为什么?好笑的看了眼夏侯陌,他居然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居然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呵,呵呵!不知道是夏侯陌问的好笑,还是自己笑点太低,总之在夏侯陌问完那句话后,南宫暖就这么直白的笑了,笑的很欢很畅;甚至笑得眼底一片晶莹!
看着如此的南宫暖,夏侯陌有瞬间愣住,可片刻的微愣过后,便是滔天的大怒:“该死的,你笑什么?”
半响,南宫暖终于缓缓止住了笑,只是随着那笑容的消失,从而换上的是更加冷酷无情的容颜:“睿王真是好笑,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没想到,你居然还会问我这样的问题?”没想到他居然如此不了解自己!是没用过心,对么?!
无视于夏侯陌的怒火,南宫暖紧盯着夏侯陌,看着他的眸光是那般的专注而深邃;可明明是看着眼前的男人,但细看之下她的眸底并没有映出任何的影像,有的只是炎凉冷漠!
夏侯陌,成亲时,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我真傻,居然忘了问: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
缓缓垂眸,让长如蝶翼般的睫毛隐去眸底瞬间溢出的异色,,心口有微微的刺痛传来,南宫暖苦涩的勾了勾唇;闭了闭眸,片刻睁开,却是绝美的让天地失色的弧度挂于唇角;只是那笑虽美,却带着嗜血的的狠戾:“夏侯陌,还记得当日我在南宫府与你说的话吗?”她向来说到做到!
陌生的紧盯着眼前绝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明明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可如今看来竟让他从骨子里感觉到了冷;那还是他的暖暖吗?那还是会甜甜叫他夫君的女子么?
见夏侯陌并不吭声,只是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光看自己,南宫暖讥讽一勾唇;是觉得她狠毒是么?不过还好,现在知道还不晚:“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说着,又是绝美一笑,却仍旧冰冷的毫无温度:“很好奇我在王府的那段时日没有去找你要休书,是么?既然你如此想知道,不妨直接告诉你,你写的休书,我根本不在乎;同样是休书,怎么样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吧!”同样是离开,那么她会选择,离开的彻底;有着今日大殿那一出,有着皇帝的圣旨;这样,他们才算离的彻底,离的决绝!
会让皇帝亲自准许,颁发圣旨,这就是目的;定定的回视着夏侯陌,南宫暖冷冷眯了眯眸:夏侯陌,既然要休书,既然是和离,那么我南宫暖就会选择这种决绝的方式!
众人皆知,夏侯国,只要是夫妻选择和离,其手续是经由夏侯国国君所颁发的圣旨休书;那么,这样的夫妻,便永无修复的可能,即便后来的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想要回头,也不可能;否则便会以欺君之罪论处!
深邃的眸底不在漆黑一片,转而被一抹血红所替,夏侯陌咬牙切齿般的怒视着南宫暖:“南宫暖,你好狠!”紧握的双拳,就连此时那十指指甲已经深深的嵌进掌心的肉里,溢出滴滴猩红,夏侯陌也犹不自知;全身皆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所替代;甚至冷到了骨髓!
没有再理会夏侯陌,只是淡淡的看了眼夏侯陌;转身,留下一冷清的背影,南宫暖头也不转的踏上玄尘殇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夏侯陌唯有握紧袖袍中的双拳;南宫暖,世人只知你拥有一副闭月之容,却不知除却你那闭月之下的阴毒狠绝!
只是,今夜终究是个不平夜;眯眼望着已经快看不见的豪华马车,眸光别有深意的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暗色身影;伊雪颜缓缓咧嘴笑了开来:“南宫暖,但愿你这一路顺风顺水!”她居然连走都走的不彻底,还要勾起他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会让有机会占据他心思的人存在?!
有些头疼伊雪颜的狂妄无知,伊雪泪无奈苛责道:“你给我省心点,若是让主公知道,你如此沉不住气,只怕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头疼伊雪颜的性子,可她真的也无奈!
眸光担忧的看了眼自己妹妹,在如此下去,她真的会有露出马脚的那一天;那主公所做的一切不都泡汤了?
不行!眸光坚定的看了眼马车消失的地方,伊雪泪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为了主公的计划,她绝不允许出任何差池!
看清马车前站着的人,夕之赶紧勒紧缰绳;刚准备开骂,却被里面的一声暖入春风般的嗓音扬声打断:“不得无礼!”
“主子?”夕之疑惑的眸光朝马车内看了眼,主子今天是怎么了?还没见到马车外的人是谁,就这样说?
只是疑惑也就一会,在看到一席宝石蓝色的绝美身影跳下了马车的时候,夕之才转而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