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榻上气喘吁吁的男子,月冥飏只觉得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床上此时还笑的一脸无害的男子,月冥飏想,此时他连想掐死他的想法都有了:“你不要命了,是吧?”明知不可为偏为之,他一定是故意的!
若不是他贴身随从旭尧见他的不对劲来告知自己,此时的他怕还在吃苦呢;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什么,月冥飏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派慵懒的妖孽男:“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很不雅观的白了眼月冥飏,夏侯绝终于说话了:“没有!”他以为他是他月冥飏啊,随随便便的一个女子,是能让他动心?!那他夏侯绝也未免太不值钱了吧?!
对于夏侯绝的回词,月冥飏自然是不信,如果不是中意她,他为何明知故犯;想想听到旭尧说的那些,他就怄气:“那你为何?”居然用内力替那个女子烘干头发,呵,他还真干的出来!
心不在焉的看了眼一脸黑气的月冥飏,夏侯绝笑得很是愉悦:“她懂我!”不为何,就是因为这一简单的事情,所以,他愿意亲近与她;没有别的!
闻言,月冥飏有瞬间傻掉的表情,看着夏侯绝的眸光就如对面是个怪物般:“你有病是吧?”什么叫她懂他?他们才相识多长时间?若是算的不错,那次油菜花边,是他们的第一次相见吧;一路过来,他们交流也少的可怜,几乎是没有!
现在,他却居然跟他说,那个女人懂他?
眸光有些无辜的看向月冥飏,夏侯绝有些委屈道:“我本来就有病!”就在前不久,他不还在众人面前说他有神经病吗?在说,除了神经病,他是真的有病,好不好?!
“得,得,得,你别在这跟我耍嘴皮子!”月冥飏觉得自己都快气炸了:“说,到底在发什么疯?”这可不像他,映像中的他可是冷血无情的厉害,若非他在意的人,他可是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更别说,对象是个女人!
“月,当今世人,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除了你,可再无第二个了!”就连他那皇帝老子,在跟他说话时,都是客客气气的!
冷冷的刮了眼夏侯绝,月冥飏没好气的回道:“您可别往本公子头上扣帽子,本公子可担待不起!”眼前忽而闪过一抹惊鸿,只见月冥飏忽而勾唇笑了:“如今,不还有个比本公子还要不屑与辰王威严的人吗?!”那个女子,可是谁都没有看尽眼底的!
“那是本王给她这个权利!”夏侯绝有些不服输的说道,若不是看在她懂自己的份上,他才不会给别人这样无礼与他的机会!
“哦?是这样吗?”对于夏侯绝的说辞,月冥飏明显不信;那个女子的能力他们看的清楚;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上的;若说真的有人可以与之比拟,当属眼前床榻上看似虚弱的他,夏侯绝吧!
见夏侯绝脸上的血色明显红润起来,月冥飏才走至一旁的桌边替自己倒了杯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他夏侯绝不是个冲动之人,这样的事情若是说在乎那个女人而为之,他还相信,可既然他夏侯绝否认了对她的他想,这点,他很清楚,也相信他!
见月冥飏正色了起来,夏侯绝也收起了那玩世不恭,语气底难得的正色:“月,你该明白的,有时候不是交谈甚少的人就用不上‘懂’这个词的;而有时候就算是与你关系匪浅之人,就不定是懂你之人;人生在世,遇上个真正懂得自己的人不宜!”而她,就是那个真正懂得自己的人!
见夏侯绝难得的正色,月冥飏便也不在多说些什么;蓝眸微转,月冥飏换上惯有的妖邪:“下次在这样,别在浪费本公子的经历了,你自生自灭吧!”言罢,随意丢下手里的杯盏与桌上,月冥飏起身朝外走去:“本公子的药可不是一般人吃的起的,经不住你浪费!”
见月冥飏如此嫌弃自己,夏侯绝气得眼都绿了:“月冥飏,下次你再敢对本王如此无礼,本王将你剁了喂狗!”他哪里浪费他的药了,再说,他堂堂一介亲王,吃他点药,那是给足他月冥飏的面子!他还不知足!
听到夏侯绝叫嚣的声音响在身后,月冥飏像是故意的似的,在关上门的瞬间,故意用了大力,将门关的嘎嘎作响;下次?他马上就无礼给他看;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对他月冥飏怎么样?笑话!
一句漫不经心,加上极其鄙视的嗓音透过门缝,传到夏侯绝的耳边:“等你病好了,再来跟本公子叫嚣吧;现在的你,不够格!”就他现在这多运动点就筋疲力尽的模样,能干嘛啊!
耳边消化着月冥飏鄙视的嗓音,夏侯绝勾唇,无声笑了,耀眼且夺目!
只是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