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接了个校园剧没抽开身,刚看到人还想着过来提一嘴,结果话还没说,人家一脚油门轰走了。
…
那次之后。
时靳没再见过江阙。
只当是一个生活插曲。
某次去别的科室找人,时靳看到上次那个被打得很惨的学生在病房里照顾一位老人。
他头上缝针的伤口被刘海遮住,年纪不大,穿着校服,很瘦,但看起来干干净净。
听病房的主治医生说,这孩子是老太太捡来的。
老太太是孤寡老人,平时也就种地,卖点小菜水果,捡点垃圾供小孩读书。
可穷人生了富贵病。
前段时间,就时靳报警那次,这小孩被人打得不轻,那人赔了不少钱。
倒是给他们缓了口气。
看到这个小孩,时靳想到那个一头彩虹发色的少年。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时靳没值班,下班比较早。
刚从超市买菜准备回去,就在路边看到一辆闪着灯的警车。
几个警察押着一个犯人上车,而一个彩虹头的少年站在路边,那些警察对他表示感谢。
少年一句话没说,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仿佛只是举手之劳。
没过多久,时靳就在网上刷到彩虹少年勇斗持刀歹徒的视频。
干净利落的身手,感觉没费多大劲对方就被制服了。
时靳对少年的印象改观不少。
只是这改观没维持多久。
当天晚上又看到少年和他那些小弟在巷子口里打人。
江阙穿着白色棒球服,头上戴着一个蓝色棒球帽,遮住他那满头的彩虹发。
时靳过来的时候,江阙正一脸兴奋的举着黑色棒球棍,跟打球玩似的,瞄准,最后一棍打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直接给人打吐血,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嚎叫。
按照时靳多年行医经验,这一棍子,这人最少得躺个把月才能好。
“江哥。”跟着他的黄毛相识的递上纸巾。
江阙接过擦了擦棒球棍,纸巾捏成纸团砸在中年男人头上,沉声:“送去派出所。”
又完成一个小目标。
任务而已,轻轻松松。
黄毛接过江阙手上的棒球棍捧着,谄媚的咧开嘴笑:“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