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车,这是去哪儿了?”
“罗湖乡…”
有一句没一句的话家常,一老一少的气氛萦绕着说不出来的温馨。
等把东西都收拾归置妥当,等她们俩手挽着手走出厨房。
上次没有机会见面的瞿老爷子,已经在孙儿的帮助下艰难地下了床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堂屋。
“瞿爷爷好。”
“好好好,宁丫头你也好,好啊!”
常年在病床上躺着,瞿丰的脸是病态的苍白,身子骨更是羸弱无比地消瘦。
看见他这样不期然想起病重后的外公,鼻子猛地一酸,苏宁下意识地上前将人稳稳搀扶住。
“宁宁?”
“没事儿,只是突然想起了我外公他老人家。”
看着红了眼眶鼻头都跟着泛红的她,瞿丰混浊的眼眸深处带上柔软的暖光,分外慈爱地拍了拍她扶住自己的手背。
“那你外公该有多骄傲,有这么个优秀惹人眼红的外孙女啊!”
“噗哧~”
那应该是会骄傲地昂起头,宛如院里那只常胜不败的战斗鸡。
联想到付爷爷曾经的这句戏言,顿时打消了她的伤感,忍不住乐出了声。
见她没有害怕嫌弃老伴儿那副鬼样子,甚至还有相谈甚欢的架势,黄淑芬放下心来,“老瞿你和回儿一起陪陪宁宁聊会天,我去给你们做午饭。”
“好,去吧老婆子。”
“宁宁你坐下,快坐下别跟着我不用你帮忙,都是平时干惯了的活计奶奶快的很,啊,听话!”
“宁姐姐,坐~”
很有眼色的小瞿回快速地搬来了张竹椅放在她的身后,又乐颠颠地去搬另一把给自家爷爷。
就这么的苏宁陪着祖孙俩在院里随意打开话题聊起了天。
当听她说一会儿想去废品站或旧货市场淘雕刻的东西。
闷声咳嗽了声,缓了缓胸口的闷痛喉咙间的痒意瞿老爷子眉头上挑,很是意外地询问道,“丫头怎么想着要学这老手艺了?”
“以前小的时候看见妈妈雕刻些小东西就觉得有意思,只是那时没想着跟着她学学,现在…”
笑着挑起面庞的碎发别向耳后,苏宁想起空间里泉水底下那一堆的翡翠原石,“突然就感兴趣,想试试。”
“这不就是巧了嘛,咳咳~”
瞿老爷子对着孙儿招了招手,“回儿去爷爷的床头将藏在柜子最底下的那个木盒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