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重重砸在地上瞬间浸染出的水花,让黄明珠呼吸紧跟着一痛,想叫住哥哥的嘴终是未发出声音。
“唐恬,你太伤你爸的心了,你…”
“我不需要你在这假好心,身为姑姑我结婚你要准备的那份也自觉点…”
“老子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再听不下去的黄大能,挣脱老婆子的手上前几步就是一耳刮子,“我们老黄家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谁也不欠你该你的!”
“珠珠,老婆子我们走!”
他还想要为了女儿多活几年,再待下去听那亲孙女多说一句,怕直接气得蹬腿儿!
黄大能一手抓住一个,拉着家里唯二最心软的两个女人,一步未停地离开这破院子。
“什么玩意儿东西!真真不像咱老黄家的种!”
“他爹!”
“干嘛,老子哪里说错了?就唐欢那女人,老大真是瞎了眼了当初非得死乞白赖地娶,真给他戴了顶绿帽子我也不稀奇!”
“越说越离谱,你个老东西可给我闭嘴,让别人听见你还让不让你大儿他活!”
骂骂咧咧的黄宗宝,那是一点没收声。
站在院子里的两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唐恬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目光里全是恶毒憎恨的神色。
“恬恬…”
“你眼瞎吗,还不去给我烧锅热水!”
“我这就去马上去,恬恬你先进屋躺会儿,热水一会儿我给你抬进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覃建军我告诉你,能娶到我是祖上冒了青烟积攒了八辈子的福气,识相的就好好伺候我,你还有你那一家子的穷鬼才有好日子过知道吗?”
紧紧握起拳头,想到她嫁给自己已经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儿,覃建军吐出口浊气。
讨好的笑脸在转身的那刻全化为阴鸷:等将她的价值榨干,呵。
癞蛤蟆?
天鹅肉?
他会让她知道,那癞蛤蟆吃到嘴里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
京市,清河巷付家。
“砰——”
大力地将搪瓷杯掼在桌面上,发出砰地声巨响,杯底瞬间摔掉了块白瓷。
付成功耐着性子将人送走,再控制不住脾气地破口大骂。
“果然是贼心不死的狗东西!”
想要调岗转职?
呵,只要还有他在的一天,徐自新那龟孙就别想追过去继续霍霍宁丫头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