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怒视皇贵妃:“此事本宫自会如实禀报皇上,即日起皇贵妃无知无德,禁足华仪殿两月!”
皇贵妃“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臣妾也是被奸人所骗啊!”
皇后不为所动,“没有本宫的旨意,不得踏出殿门一步。”
言罢,转身看向宋映月二人,当她目光落在禹卿辞那张脸上之时,顿时心间“咯噔”一下。
回过神来后:“你们二人,随本宫去凤朝殿。”
“是,皇后娘娘。”
凤朝殿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间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奢华。
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皇后端庄地坐在那华丽的凤椅之上。
“赐座。”
只见宫女们迅速而有序地搬来两张精致的椅子,分别放置在合适的位置。
椅子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垫着柔软的锦缎。
二人谢恩后,依次入座。
“那位小郎君,可否上前。”皇后的目光牢牢地定在禹卿辞的身上。
禹卿辞剑眉微蹙,瞥见宋映月示意的眼神,缓缓上前了几步。
皇后仔细端详他的面容,不禁感叹道:“像,真是太像了。”
宋映月闻声满心疑惑,赶忙恭敬行礼:“皇后娘娘,敢问家弟所像何人?”
皇后见她如此紧张,轻轻抚了抚衣袖,缓声解释道:“自本宫出生,常年会做一个梦。”
“那梦中啊,满城尽显颓废,处处透着死寂,本宫好似是一位即将被逼着远嫁他国的郡主,哭得肝肠寸断。”
“这时候出现一位男子骑马入殿,口中言说些什么,无需任何人成为求和工具,人民也断不会任人宰割。”
“那男子的眉眼与这小郎君简直一模一样,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宋映月闻言,心中顿时明了,皇后所说的人,定是禹南晟无疑。
“小郎君今日多少年岁?可有定亲?”皇后说着,又将目光重新放回禹卿辞身上。
“本宫膝下有一女,芳龄16,倒和你甚是相配,不知……”
“皇后娘娘若是无事,便多寻些梅干品品,家中夫人伤还未好,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禹卿辞冷着眸子,犹如寒潭。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朝殿外走去。
那身姿透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疏离,仿佛这殿中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阿辞。”宋映月轻唤。
“大胆!竟敢如此和皇后娘娘说话。”太监怒声呵斥,脸色涨红,“来人啊……”
“罢了罢了,让小郎君走吧。”
皇后见状摆摆手,撤了即将上前的宫中侍卫,由着他大步离开了凤朝殿。
“家弟鲜少与人交谈,还请皇后娘娘勿怪。”宋映月忙上前歉声道,神色间满是惶恐。
皇后轻轻摆手,“无妨,本宫瞧着他倒是个实诚孩子。”
宋映月微微松了口气,“谢皇后娘娘宽宏。”
“你将花妖放了一事,本宫也甚是不解,详细说说其中缘由吧。”皇后微微扶额,目光中透着探究。
宋映月沉默片刻,而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她们能让百花盛放,那为何要用她们的血,去留住那片刻的容貌美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