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身体可好些了?”宋映月温柔关切地问道。
谢知礼在听到宋映月的声音,立马顿住脚步回过头,迈着步子走来。
童欢悠从禹卿辞怀里探出头来,她的脸颊仍带着未退的红晕。
“多亏宋姐姐这几天细心照顾,我好多啦。”
“本打算过几日出发去苏京,还担心你身子未好,犹豫要不要再休养两天呢。”
“不用不用,我没事的宋姐姐。”
童欢悠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那行,我们后日就出发。”宋映月宠溺地看着她。
“好!”童欢悠甜甜一笑,忽的像是想起什么,又问:
“那个宋姐姐你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有看见两个红绳小木雕吗?”
宋映月闻言恍然,轻拍额头:“哦,有的,我替你放在了梳妆台下的柜子里。”
“谢谢宋姐姐!”
童欢悠一喜,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匆匆离开禹卿辞的怀抱,冲他笑道:
“你在这乖乖等我哦。”
“嗯。”禹卿辞应道。
目光如丝,一直紧紧追随着她离去的身影。
谢知礼这时候出声:“映月,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好,师兄,你先回屋,我和阿辞说句话就来。”宋映月轻声道。
谢知礼点头,转身衣袂飘飘,向另一边的房间走去。
院子里,只剩下姐弟二人。
宋映月注视着童欢悠房间的房门,缓缓开口:
“从墓室出来,你的所有经历,阿姐也全都看到了。”
禹卿辞神情一怔,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不久前,悠悠来找过我,她很怕我会恨你对宋家祖上下咒一事。”
禹卿辞没作声,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宛如紧绷的弓弦。
那天他就站在门外。
“悠悠说,那件事的根本原因是根深蒂固的偏见。”
说到这里,宋映月转过头看着禹卿辞,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愧疚。
“阿姐以前……对你也有些偏见,对不起。”
禹卿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脑袋一片轰然,仿佛有闷雷在耳边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