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为了洗白自己也算是费了大力气了,战刀四千把,重甲四百具,还有一万石的粮草以及那两百匹的战马和八百匹的驽马。
为了方便运送,还送来了几十辆大车,这样一来有着马匹拉着,羽林卫的三百人足够带回去了。
“好刀,好刀啊!”张勋摸着车上的战刀,这些个战刀虽然不是百炼战刀,但是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刀,这些可都是从寿春府库里面拿出来的。
那些个重甲更是让张勋看得眼睛发直啊,这些个重甲原本就是羽林卫的重甲啊,和羽林卫身上的基本上是一个样子的,只不过现在羽林卫身上的这些个重甲早就已经破破烂烂了。
张勋也不矫情,让那边的三百羽林卫把重甲拉近了临时的大营之中当场就给他换了起来,换上了新盔甲,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了笑容,这盔甲之上防止生锈的桐油还没干呢。
战刀就不需要换了,因为那四千把战刀的质量真的比不上他们手上的百炼战刀。
“哼,那陈兰雷薄小儿从寿春之中劫掠不少!”张勋看着那些个战刀盔甲言语道,这里必然不会是那陈兰雷薄抢劫的全部,这次要不是陈兰着急着想要恢复自己的名誉,洗白自己,也不会把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将士们,速度生火造饭,吃完了我们就要上路回去江亭了,那些个战马除了负责押送物资的人,其他将士,一人一匹,上去试试看看你们的马术有没有落下!”袁胤对着那些个羽林卫将士们喊道。
“多谢福王殿下!”此起彼伏的欣喜声,在江亭一共就那么十几匹战马,也就是只有袁耀这些个人能够骑着,所以羽林卫赶路,那都是一路走来了,这个脚底下都快摩出泡子了。
现在有战马骑了自然开心了,就算那些个没有分到战马的人也不羡慕,因为那边还有八百匹驽马呢,那些个驽马套在马车之上,他们可以坐在马车之上嘛,比之骑马又要舒服上一分。
这些个羽林卫原本就是袁术军之中各军的精锐,骑马这个玩意,自然不在话下,当初袁术可是麾下良马尽可挑选的,现在虽然差了一点不过有了战马总比没有好。
一个个双腿夹着马肚子,一手抓住马髻,手中的战刀还能够挥舞起来,这样就从一般的步足变成了骑兵了。
“福王殿下!”张勋看着那边兴高采烈的羽林卫,他却开心不起来,虽然说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粮食,一万石的粮草足够整个江亭撑过冬日到开春了。
可是张勋却开心不起来,这其一这些东西是从那叛逆陈兰雷薄的手中得到的,还有一个就是拿到这些个东西的条件,是给那陈兰雷薄正名啊。
按着张勋的脾气,这两个背信弃义的货色,就应该打杀了事,再让他们遗臭万年,可以现在却要漂白他们,这是何道理嘛。
所以张勋才不开心了起来。
“正名?呵呵!”袁胤听着边上张勋的话语再看着那边的天柱山,不由冷笑了起来“张勋将军,你以为陈兰雷薄二人那罄竹难书的罪行,真的能够正名嘛!”袁胤笑着说道。
“可是,福王殿下你不是说?”张勋更加不明白了,袁胤可是说了要书信一份给那个陈兰的,为他们正名的。甚至还准备让少主公也书信一份,来昭告天下。
“这你还真相信啊!”袁胤白了白眼睛,这些个粮草武器送入了江亭之中了,那么就肉包子打狗了,有去无回了,呸呸,那陈兰雷薄才是狗呢。
这些个钱粮送到了江亭之中,即便袁耀真的写了一份书信昭告天下,这个陈兰也洗不掉身上的落进下石的烙印,甚至有可能被人猜测,这是那陈兰雷薄逼迫袁耀写的。
袁术大军虽然败了,可是袁家却没有败亡啊。
袁家四世三公,可以说天下之间遍布门生,曹操不接收陈兰不单单是因为陈兰给袁术落进下石了啊,还因为有袁家的门生在其中发力啊。
你曹操打袁术我们可以不管,因为袁术打出了皇帝的称号,这摆明着是要造反了,所以袁家的那些个门生们也不敢相助袁术,因为谁帮助袁术谁就会和袁术一样臭大街了,成为乱臣贼子了。
可是我明的来不了,但是我可以暗地里来啊,华夏本来就是人情社会,那些个袁家的门生或多或少受到过袁家的帮助,现在就是他们报恩的时候。
一个区区的陈兰雷薄,还真的不被他们放在眼中,曹操在收下陈兰雷薄就会得罪兖州的士族之间权衡利弊,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以曹操对陈兰的倒贴上门都是不问不顾的,再后来陈兰雷薄又玩了一出落进下石,那就彻底的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所以这次不管袁胤来不来,陈兰和雷薄都别想正名,除非他们两个把包裹一打,直接去江亭跪在袁耀的脚下请降,这样一来才会减少那些个袁家门生的阻拦。不过以哪两个怂包的尿性可能吗。
“老主公?!”张勋听得云里雾里的,不过也是大体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们这次来其实就是白吃白拿的。
“好了,张勋将军,你也去休息一会吧,我们要尽早的赶路,以免夜长梦多!”袁胤对着那边的张勋说道。
“是!”张勋点了点头,下去了。
很快吃完了饭,天色刚好还没有落幕。
张勋的大军开始行动了,他们一个个精神饱满的,那些个粮草武器盔甲可都被陈兰的手下给打包好了,所以他们只需要把马车赶到官道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