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话,内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
待街坊们散去,张寡妇笑道:“江大人快走吧。”
江河顿时脸色惨然,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你。。。。。。你别误会,这。。。。。。这真的是个误会。”
张寡妇坦然地笑着:“没事,奴家残花败柳之身能入得了江大人的眼,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江大人还年少,还是少来为好。”
江河懵逼了。
少来?就是还能来?这张寡妇啥意思?
卧槽。。。。。。
不会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吧?
天呐。。。。。。
江河欲哭无泪。
张寡妇见江河不说话,继续道:“奴家先回了,江大人自便。”
“。。。。。。”
江河可以打赌,假如是原主在的话,自便这两个字可以让原主原地起飞、爆炸。
望着张寡妇朦胧的背影,江河一刻也不想继续呆下去,忍着屁股上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
张寡妇听后身后远去的脚步,心中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出了胡同,江河看到蒋正、关朋两人蹲在马车旁捂着屁股哼哼唧唧着,张景之站在他们身边,脸色尴尬,三人目光不时扫过胡同口。
见到江河出来,张景之脸上更是尴尬,自己知行合一太快了,没法,丢不起那个人。
而蒋正两人,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又是幸灾乐祸,又是痛得龇牙咧嘴。
江河气咻咻地走了过去,脸色铁青:“上车,回百司卫。”
说罢,艰难地爬上马车,张景之紧跟着也上了马车。
就在蒋正爬上马车之时,江河冷冷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们两个走回去,栓子,走。”
丁栓子略带同情地看了两人一眼,抓起缰绳,架着马车走了。
留下蒋正、关朋两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吃独食,他才生气的?”蒋正一本正经地说道。
关朋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听到蒋正的话,一脸震惊的看向蒋正,目光宛如在看弱智一般,好半天才道。
“唉。。。。。。我是猪油蒙了心,才跟你来,肉没吃到还惹得一身骚,回吧,江恶魔要打要骂我认了,千万别关禁闭。”
蒋正想到被关禁闭室的惨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会吧?以前他可是带我来了很多次。”
关朋没有理他,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往百司卫方向走去。
蒋正见状,手脚冰凉,有心想跑,可人只要在京都,能躲过江河的魔爪吗?
只能心存侥幸地跟上关朋的脚步。
张景之坐在马车里,有些坐立不安,显然,他还做不到冷血无情,此刻,他独自面对着江河,内心中十分的愧疚,对于将江河丢在胡同里,自己单独跑的这件事。
他十分的过意不去。
这是什么行为?在他的认知里,这是抛弃朋友,在战场上,这就是逃兵。
可在那种情况下,他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当时逃跑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本能反应。
等他跑出了胡同,才发现江河没有跟上来,再想进去找江河时,他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他是太子,丢不起这个人,只能忍痛放弃,老实地站在马车那里等待。
江河坐在马车中,脸色阴晴不定,街市中的灯笼,散发着光束照在昏暗的车厢中,忽明忽暗。
正如江河的心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