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那排扣子上,那只大手却没再继续。
无名指上的麻痒也停止了。
莞春草蒙上水雾的一双眼茫然地抬起。
还没看见什么,就被许慕余捏住手腕再次吻了上来。
许慕余的吻很急很凶,他的舌头勾着她,占据了绝对的主导,直把她逼得无处躲藏,只能双手颤巍巍地再次勾住他的脖子。
一个吻下来,莞春草彻底没话了,直趴在许慕余的胸口上大口喘息。
许慕余则满足地亲亲她的侧脸,亲亲她的手心,还会捏起她的下巴在她还没喘匀的唇上再亲一口。
“你太可恶了老公。”
莞春草有点嫌弃她不中用的嘴了,干什么许慕余就亲了两口她就溃不成军了:“你不能那么亲我……”
“那要怎么亲。”
许慕余气都不带喘一下,还能笑出来:“你想怎么亲。”
“不要老是舌吻。”
他一笑,莞春草的脑子才有那么一刻空闲,她抓紧机会爬起来:“我们,我们也可以来点清纯的。”
气都没喘匀呢,唇边还挂着水渍,就想来点清纯的?
许慕余忍笑,手指拭去她嘴角的水渍:“清纯的?”
“对,就像我们从前一样。”
莞春草让他想想以前:“从前咱们可没有现在这样,每次一亲,就把我亲得喘不上来气。”
也不一定每次都要舌吻,舒服是舒服了,但也挺累的,他们也可以来点清纯的。
许慕余指腹碾着她的嘴角问:“比如呢?”
“比如我们可以这样。”
莞春草爬起,就在许慕余唇上落下一个吻。
唇瓣贴着唇瓣,一个吻就结束了。
许慕余还在等,以为她会更贴近。
“就这样。”
莞春草亲完,顺势爬起坐在许慕余腿上说:“就像这样。”
“就这样?”
许慕余眉头拧起:“没有了?”
莞春草说得理直气壮:“是啊,清纯的吻都是这样,浅尝即止。”
许慕余人一下清醒了:“尝了?”
他们什么时候尝了?
莞春草双手交叉在胸前说:“是啊,刚才那不就是,亲嘴本来就是那样,嘴亲嘴。”
许慕余眉头拧得更紧了:“我们为什么要那样?”
“还不是你每次都亲得我死去活来的,我喘个气都难。”
莞春草觉得这样就挺好:“亲嘴嘛,亲一亲就好了,就没必要深入了。”
许慕余完全醒了:“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