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的语气亲得不行:“女婿他身体不好,你爸才给他寄了草药,我们哪能忘了你,你看看下面是不是都是你爱吃的。”
“是我爱吃的。”
莞春草往那箱子里瞧了一眼说:“好多,太多了妈妈,下次别给我寄这么多了,吃不完呢。”
“吃不完不是还有女婿在吗。”
电话那头说到了女婿“许慕余”,还说:“你们一块吃,吃完了下次妈妈再给你们寄,家里多着呢,你们在城里吃不着。”
电话里的“丈母娘”也在关心他,默认他跟莞春草是一体的,许慕余更惊愕。
难道他们给自己寄草药,关心他的身体,也是这个意思?
因为、因为他跟莞春草是两、口子?
莞春草嘿嘿笑了两声说:“你女婿胃口小,又不爱吃饭也不听我的话,他哪会吃这些。”
这不是故意说他嫌弃她父母寄来的东西吗。
就是许慕余再没礼貌,也不是这么无理,他彻底看向她。
她在跟她妈妈说什么呢!
“他不爱吃饭?”
电话那头问莞春草:“也不听你的话?”
莞春草对着电话点头:“他可不听我的话了,连他的小手都不让我拉。”
许慕余本不想再听,可莞春草是越说越离谱,他都听到了什么?
她跟她妈妈都说了什么?
这可把电话那头的莞妈给心疼坏了:“连小手都不让拉?什么都不让干?那你……”
那头像是犹豫了下才说:“那你有没有教训他?”
“教训”这个词像是在众多词汇里挑挑选选才找出个恰当的来。
“教训?没有。”
莞春草对着许慕余贼兮兮地笑:“我教训不了他,我们都亲近不了。”
什么叫亲近不了?
许慕余还是盯着莞春草,她到底想跟她妈妈说什么?!
莞春草把手机放在地上,就继续边翻找出箱子里的东西边说:“这么多天我连他的小嘴都没亲上一个。”
她说起这些话都不带脸红的:“更没有抱过一次。”
“我们纯洁得就跟我们家猪栏里的那两头老猪,光有下崽的想法,没有下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