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春草揪住身下的被子,咬着唇没喘出来。
许慕余现在是越来越熟稔了,都知道她的脖子最怕咬了,也知道掐她腰上哪块软肉最能让她软下来。
她咬着下唇说:“股份……是公司的……能不能赚钱全……靠经营……”
许慕余的手往上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卡里的钱都是我们的……”
热气钻进了耳朵里,莞春草避无可避,身子颤了下,下唇放开了:“不许……”
“不许什么?”
许慕余解开了那排扣子,从她肩上褪出肩带:“不许这样?”
莞春草趁他没摸上来前,强撑着说完整话:“卡里的钱我打算留着不动,公司股份由你去。”
也就是说,卡里的钱她是不打算动的,她想当作一个保底手段。
至于股份,他要是想去工作那就去,不想去将来出现合适的机会折现也行,都随他去。
只卡里这笔钱是不动,不到必要时刻不许动。
人生不能事事如意,做个打算也没什么问题。
她想的都是将来。
她是想着他们的将来的。
许慕余欣喜这点。
他停下来看她潮红的脸,心口被欣喜充满。
“好。”
许慕余低下来咬住她的唇,那只手也凶狠地覆上去:“都好。”
莞春草猛地一揪身下的被子,躲也躲不掉这巨大的愉悦,意识时清醒时涣散。
全赖许慕余的手,莞春草迷糊间想,她怎么就能同意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
她的身材再好,也禁不住天天糟蹋!
再火辣,吃多了也要上火!
他到底懂不懂!
曾笑阳送了许一诚回来,家里连个人影也没看着。
只剩桌上那杯没喝过的水。
望着那杯水,曾笑阳想起,是不是莞春草打许一诚进门开始就没再用她粗鲁的乡音?
她果然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