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当即就被她带跑了,立马回:“谁说要用你的口水!”
莞春草说:“不用口水就得用尿,止痒得用黄的尿,俺年轻,肾好,尿不黄,姨你得用自己的。”
又是屎又是尿的刘妈瞬间就记起她面对的是个乡下丫头,是个在村里长大的粗俗丫头!
这个乡下长大的笨丫头就是对许慕余做出什么离谱的行为,也是因为这个丫头是个乡下人干什么都大大咧咧无拘无束的,根本对许慕余没有更多的想法!
“我不用!”
刘妈被这么一闹,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干嘛的,她没再管刚才看到的离谱画面,让莞春草先跟自己走。
莞春草关了火,跟在刘妈身后问:“啥啊姨?”
“我给你看家里的医药箱在哪。”
刘妈早上看到许慕余脖子上的红印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没告诉莞春草。
莞春草跟着刘妈进了电梯房旁边的房间,进去后看到满屋的杂物,她躲了躲飞扬的灰尘,皱脸说:“这么大灰,还能藏药呢。”
“很久没用过了。以前小余刚受伤回家的时候就是住的这间房,后来好了才搬走,就堆了杂物。”
房间里是有张床,床上没有床垫,放置了几个箱子,箱子都用胶带粘着,因为放置太久,胶带已经黄了,还长了蜘蛛网。
床边还放了几个拐杖,看起来像从来没用过。
拐杖边又放置了几个箱子,箱子是打开的,装的旧衣服。
房间里还有几个置物架,置物架上放了不少的东西,可惜都放旧了也没人使用。
置物架上还有几个相框,正面盖在底下,没能看得见照片里的是什么人。
刘妈很不自然地看了看莞春草,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几个相框,在相框边拿出一个还带灰的医药箱,打开了告诉莞春草:“这就是医药箱,你记得要是小余受伤了或者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找,先给他用药。”
莞春草瞧着刘妈手上带灰的医药箱,没说话。
刘妈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他现在好了很多,已经用不着了,也最好再也用不着。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药放在哪,省得到时候出现什么问题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俺知道了姨。”
莞春草接过这个带灰的医药箱,再次环顾了一圈这个灰沉沉的房间,最后什么也没问。
刘妈仿佛对这个房间也不愿多谈,给了医药箱就推着莞春草出来了。
出来后,刘妈跟着莞春草和许慕余他们一起吃过早饭,就又回屋收拾了。
莞春草难得没闹许慕余,吃过早饭,洗完碗,就推着许慕余回房了。
许慕余还在为早上她那么张狂地舔、碰触自己手腕的事而在意。
就连早饭也没吃两口。
可现在看她安然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放任自己在轮椅上,连解释早上那个无理行为的想法都没有,他脸更黑了。
还偏只能独自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