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问:“还、还有?”
她似乎也觉得很愧疚:“嗯嗯,是还有一点。”
我视死如归:“那你说吧。”
“我们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醒来——这句,我想不起来了。”她小声地说。
我:“……”
抹了把眼泪。
“这跟没想起来有多大差别啊?!”
统宝用ai初初的声线复活: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确实没有,初初才想
不起来?
我尖叫:下线!你给我立刻下线!我不要再听到你这虚假的声音!
统宝:嘁。
统宝又下线了。
初初愧疚得抓耳挠腮,看我又要飙泪,只得嘟嘟囔囔:“没办法啊,我尽力了,我真的又在回想了,而且、而且我不是还记得……”
“……记得一些嘛。”
我泪眼朦胧的:“记得一些?”
初初闭麦了。
任凭我怎么逗她,她都不肯再说话。
我只得自己摸索初初刚刚说的那段话的意思。
那些我们相爱的记忆里,刨去被初初捡出来的那些,剩下的内容是——
我愣了愣。
我看着初初的马赛克脸。
我嘶了一声。
“啊这,就是你只记得我们的床戏,其他的都忘了呗。”
嘭的一声。
厚重的马赛克炸成了粉红色。
“——什么床戏!哪有床戏!那根本不是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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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刺激。
一开始只觉得初初这样的oga很野,没想到她还能这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