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这想念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赵紊相当于她多年未见的兄长兼朋友,一顺口就说了出来。
闻琉似乎不怎么在意,只不过回头多看了她一眼,随后坐了回去。
&ldo;赵紊此次也是来向国公府小姐求亲的,辽东王过世已有三年,他谨遵孝义,守孝三年。郡王不愿耽误人家姑娘,先前的婚事就退了。恰好他和国公府有渊源,而国公府又有位小姐刚长成,两家对了八字,觉得不错,就准备等他来选定日子。&rdo;
&ldo;倒也是门当户对,好事。&rdo;宴卿卿说。
闻琉摇摇头:&ldo;只怕有些人不这么想,那赵紊有一红颜知己,极得宠爱,虽并未纳入府中,但听说关系有些牵扯不清。&rdo;
宴卿卿微愣,赵紊这种二愣子都去找红颜知己了?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江沐和涂婉的婚宴也如期将至。
宴卿卿与江沐关系特殊,不应该出现在婚宴上,事实上江夫人也不希望她过来。
但江侍郎一反往常,十分强势的让江夫人给宴卿卿递喜帖,还数次强调一定要让她过来。
江夫人心中不乐意,她虽然不喜欢宴卿卿,但也不愿这么折腾人家。
转念一想,如果她来了,江沐看见她在这里,说不定自个就死心了,不失为个好主意。
宴卿卿被磨得头疼,有人劝她过去是一了百了。她实在不想在这件事上花时间,断言拒绝。
最后却是江夫人亲自把喜帖送了上来。
宴府是个大府邸,虽因为人少有些凄凉,但也看得出富贵之气。大厅内干净,桌椅整齐。
&ldo;沐儿成亲在即,&rdo;江夫人抿了口茶,淡淡地问,&ldo;卿姑娘难道连去一趟都不愿意吗?&rdo;
&ldo;江伯母也知道涂婉的性子,要是我过去了,指不定她又多想些别的。万一气着了,对孩子总归是不太好。&rdo;宴卿卿知道江夫人素来不喜她,也不理她的态度,顿了顿说,&ldo;涂婉挺在乎这孩子的。&rdo;
江夫人也是个美人,即使岁数见长,脸上也没留下多大的痕迹,一袭淡色紫衣雍容华贵。也不知道当年怎么会屈尊嫁给一个小小侍郎。
宴卿卿倒听过两人当初两情相悦,江夫人这才不顾父母嫁了过去。
江夫人一手把茶杯放下,另一只手接过贴身丫鬟递过来的喜宴请柬,轻轻放在桌上,推给宴卿卿。
&ldo;我先前对你有些成见,但也知你心性纯善,发生这种事情,我也难以预料。是沐儿对不住你,这点我承认。你便来江府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打扰你。&rdo;她的语气依旧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