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简直要被宴卿卿给气坏了,他还能不了解宴卿卿?
这种时候竟然还为闻琉寻找托辞,倒不知不是真的要和闻琉恩爱有加。
太子留下一句&ldo;你自己看着办&rdo;,甩袖离去。
宴卿卿却闭了眼,没起身去向他解释。
太子于她而言很重要,他能活着宴卿卿已经庆幸,至于别的,她真的不求。
贺端风上前了几步。宴卿卿抬头看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她和贺端风,帘幔被金钩挂起,这间院子虽然僻静,但所有东西都是上乘,宴卿卿怎样也不会亏待了太子。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抬眸问道:&ldo;你想说什么?&rdo;
贺端风方才一直在挑她的话。
&ldo;宴小姐是聪明人,我就直说了。希望宴小姐以后能别来找公子,&rdo;贺端风朝外望了眼,低声上前直言说,&ldo;你难道以为公子真想见你?若非你害他,他怎会落到如此地步?宴小姐既然知他心性,就不应当过来找他,无论何事,你难道不觉心中有愧?&rdo;
宴卿卿心中是有愧,但她还不至于被贺端风这样的话打击,太子都没说别的,更轮不到贺端风来说这些话。
她眸色深了深,没心思多想,只觉得头上在冒虚汗,浑身有点异常的热,她的手贴在脸上,竟也觉着热。
&ldo;你对太子哥哥做了什么?&rdo;
贺端没回答他,只道:&ldo;当今圣上心思多,你如果不想害公子,请以后都不要过来。还有那位太子妃,也请宴小姐注意些,万一她过来找公子,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公子巴不得她死,那孩子他也从不想要。&rdo;
宴卿卿上下看了贺端风几眼,只觉她像是这院中的女主人样,咄咄逼人。她头脑又有些发晕,不想多管闲事,太子不想见曲觅荷,宴卿卿当然不会随意掺和。
&ldo;我先走了。&rdo;宴卿卿皱紧眉,扶着床沿起身,&ldo;你说的事我会考虑。&rdo;
宴卿卿身子不太对,她不想和贺端风在屋中纠缠,只想着下次必须要派些小厮过来,没跟太子道别就出了这院子,连腿都莫名发软。
虽说除了和闻琉在御花园那一次外,宴卿卿就再没服用过这种药,但身体的反应却还是记得的。
太子不会对她下这种药,也就只有贺端风会做这种事。
等宴卿卿走后,贺端风立在原地,良久后才轻道了句&ldo;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来&rdo;,说完这话后,贺端风转身去了书房。
这间屋子里常燃有催情香,她又在太子喝的药中加了点药,宴卿卿会起些反应很正常。
药量不大,伤不了身,纾解一次就行了,连多余的事都不用做。闻琉跟在外面,不需要她多做别的。
而太子妃与人有苟且之事,孩子来得不正,连太子都不要,贺端风更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