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池听后叹道。
“父亲,你糊涂啊,陛下肯留我们一脉,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李长春看着大郎神色,问道。
“我儿怎么说”。
“父亲,若是陛下狠一点,我李家所有人都上断头台了,如今,陛下让我们自己处理,说明陛下有事还未说,等我们处理好了,估计陛下就会在召见父亲一次”。
李长春道。
“可是我李家,从此没了底蕴了。”
李池又道,
“父亲你是身在局中,失去了方向,况且二叔一脉,仗着李家为非作歹,早就成了毒瘤,即便这次陛下不出手,等我当了家主,也要雷霆灭之,父亲莫要犹豫,此事交给我来办就是。”
李长春在马车中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好大儿,似乎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
议政殿。
“陛下,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洛十五道。
李柷摇了摇头,
“要杀他们很容易,但是他们活着,价值更大。”
说着,李柷转而问道。
“徐知诰到哪里了”?
“已经到润州,后天就能抵达常州。”
李柷点了点头,
“好,让严可求来一趟”。
很快,严可求风尘仆仆过来,
“陛下,可是有什么大事”?
李柷摇了摇头,
“严爱卿啊!”
听到李柷这称呼,严可求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
“陛下有事就说,能力范围之内臣能做到就做”。
李柷哈哈一笑。
“朕的心思还是军师懂,来来来。”
说着,拉着严可求来到案桌旁边。
“军师,最近朕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奏折太多,你给朕看看”。
严可求听到李柷这话,哭笑不得,
“就这?陛下,你让臣看,臣户部的事情怎么办,你也知道,孤独辅相整天与另外两人养老,这户部的事情都是臣在主持啊!”
李柷听后鄙夷道。
“你以为朕不查清楚会叫你过来,你那审计官颇有能耐,给你算的清清楚楚,你也就在那里拍拍脑袋决定,拍拍胸脯保证。啥用也没,不如帮我忙。”
严可求眼看逃不过去,“陛下,你要是不介意,臣有一个人选”。
李柷心中一动。
“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