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件事被墨临知道了,他狠狠地拧了我的耳朵,怪我不想打扫卫生可以找他替,干嘛要麻烦到别人。
我那时还挺委屈的,拉着个脸打了他两下,“我哪里知道是她帮我的,我知道才不要。”
墨临非常不高兴,直骂我没心没肺。
现在想来,那“没心没肺”四个字,其实跟我理解的不一样吧!也许,云惜从来就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她善于伪装。
又或许说,她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上墨临,只是碍于不知道怎么接近墨临,她才通过我而靠近墨临。其实,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啊!
她只是方法用错了,青春期,为了搏得自己喜欢的异性的关注,她有这样的举动,也不能说她不对。只是其心不正,日后这段关系便很难有健康的发展。
有善因,才有善果。如果一棵树从一开始栽下去时就歪了,那它还能长直吗?
如果当初,她坦诚相待,或许我还会站在她这边,帮她追到墨临。唉,往事已矣,奈何,奈何啊!
此时,突然一阵狂风吹来,把行色匆匆的路人“打”得步履阑珊。我抬头望着天空,乌云密布,看着像是要下雨了。
深秋的雨,冷入骨髓。我也趁此机会赶紧跑去坐公交车,出来的时候晴空万里,没想到回去的时候,竟是这般“黑云压城”之感。
回到住处的时候,我一身都湿透了,成了“落汤鸡”。显然,我又感冒了。
“阿嚏,阿嚏,阿嚏”好家伙,一口气打了六个喷嚏。我连忙跑去桌上掏纸巾,之后把两个鼻孔都塞满了纸巾,嘴巴微微张着,留着地方呼吸。
“唉!人果然不能干坏事,如果没去听那场戏,我早就回来了,也不至于被雨追着跑,现在也不会感冒了。”
“哎世上难买后悔药啊!不知道,也许还能更快乐一点,更心无芥蒂一点,没心没肺一点。”
我一边哀嚎着,一边把湿的衣服换下来,再将它们放进洗衣机清洗。等到机器启动之后,我整个人晕乎乎地钻进被子里。
“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我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地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堂姐回来了,当然跟着她回来的,还有堂姐夫。他们以为家里没有人,两个人正忘我地接吻着。
过了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男人低吼的声音。
女人低喘着,用哭腔正在求饶,“别不要了我不行了”
男人正耐心地安抚着,啧啧的亲吻声似有似无,“乖,很快了嗯放轻松一点”
幸而我睡觉的时候,房间门被我关上了,再加上我烧得晕乎乎的,外面他们干柴烈火的声音被一层层地阻挡着,最后传到我耳朵里,那分贝已经很小了。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指示灯已经亮了。窗帘被我拉上了,我搞不清楚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