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信你?”
萧袭月不屈服的抽开脸,却又被秦誉捉住。她再甩开,他再捉!
萧袭月本来就浑身疼了,这男人还这么消遣她!
“还要脸么?”
一想起方才离开时他对众人说的那句他们一整夜在一起的话就火大!
秦誉却忽然埋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呵了呵气,道:“我若要了脸、便要不了你,你说,我该不该要脸?”
萧袭月浑身疼,好在她在地上翻滚、护住要害,虽看起来浑身青紫流血,却没有伤到五脏。
“我只是没想到,三皇子殿下连自己的女人都杀,果真是无毒不丈夫!”
秦誉闻言锋利的眉不悦的皱拢。从没有那个女人敢用这种语气讽刺他!嘴角弯起阴寒的笑意——
“你想不想……见识更毒的?”
萧袭月被他的视线看得浑身一紧、心口发凉。秦誉一掌按在她胸前,接着只听一声裂帛“呲——”
萧袭月胸口一片冰凉!直凉到肩膀!
“你、你这禽兽!”
她已经疼得快死了,这男人竟然还能起兽心兽-欲!
“你见过我这么温柔体贴的禽兽?”
秦誉拔-掉药瓶上的塞子,给萧袭月的伤口上药。药末儿沾上血肉,生疼!萧袭月咬牙皱眉,却没有痛-吟。
是、是上药?她以为……
秦誉不屑的哼笑一声。目光落在萧袭月紧闭的眼角那丝强忍痛的泪意上。
“在本殿面前装坚强,你这点程度还差得远。”
萧袭月疼得快晕,听到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睁眼,瞪他,却把他的笑瞪得越发灿烂了。
“这还差不多。本殿就喜欢你这要吃人模样。”
冬萱打了热水来,走到门口就听见里头这句话,脸上一烧赶紧把盆儿往门里边一放就走了。
香鱼端药来正好遇上脸红如猴屁股的冬萱。
“怎么不在里头伺候?”
冬萱一拉香鱼,“三皇子在里头。小姐正在飞上枝头的紧要关头,我们千万莫去打扰!咦,这药气味新鲜,不是咱们自己备的药吧?”
香鱼瞧了瞧四周,凑近冬萱,“是老爷和大夫人叫人熬了送过来的。还说送走宣平侯夫妇就过来看望咱们小姐。”
“打的时候那么狠手,这回要送进宫里、知道重要了,就假惺惺的嘘寒问暖,真是唔……”香鱼捂住冬萱的嘴。
“嘘!”
冬萱噤声,顺着香鱼的视线望过去那从桃花树,乍见树后一角青色的裙裾往里躲了躲……
有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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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袭月万万没想到,秦誉居然耐心的给她上了药,而且姑娘家要紧的部位一点都没碰,简直出乎她预料!她本以为这色胆包天的禽兽会趁机占她便宜!前世他两番强-暴未遂,且还是她最后被废黜、遗臭万年的奸-夫,每每想起,都觉得简直是作了孽、欠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