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三人慢慢靠近,谢西陲忍住心中的恐惧,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准备随时进攻,就在三人准备擒拿住谢西陲的时候,
一道天象境的气势,极速靠近,感受道熟悉的气势,谢西陲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是他的师傅曹长卿到来了,
其他三人也都感受到这道气势,皆狠狠地看了谢西陲一眼,转身拿出最快的速度,开始逃亡之旅,
当曹长卿赶到谢西陲身边的时候,三人已经跑出十里之外了,看到谢西陲与兵器没事后,曹长卿带着众人立刻开始转移,
毕竟如果广陵王赵毅派出大军,他们人虽然能够撤退,但是众多的兵器就只能留下了。
等撤离到安全的地点之后,谢西陲找到了独自在山顶思考的曹长卿说道:“师傅,这次幸亏有你,
不然我们这次最好的结果也是全员撤离,至于兵器肯定是带不走了,师傅,你说这次是谁出卖了我们?”
曹长卿平淡的说道:“不出意外绝对是宋家,近段时间广陵王赵毅在战场上接连失利,已经快要疯了,
这次他已经给宋笠下了死命令,如果再找不到提供给我们兵器的势力,就把这个势力安在宋家的头上,
虽然他的话没有扩散开来,但是广陵各大家族都收到这个消息,你说宋家急不急。”
思考了一会儿,谢西陲皱起了眉头说道:“师傅,这样的话,宋家为了自身的财富与地位,绝对会不顾一切,师傅我们是选择宋家还是?”
曹长卿叹了一口气说道:“区区一个宋家,不足为虑,只是如果我们放任赵毅这样做,那广陵与我们有联系的家族都会损失惨重,
这不利于日后西楚的复国,另外即使我不说,再这样下去,所有广陵的家族联起手来也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出来。”
谢西陲试探的问道:“师傅,给我们提供兵器的势力是不是天下会?”
曹长卿微微点头,说道:“当初沈玉柱,现在改名为陈明,进到神凰城的时候,原本我准备把他收入麾下,但是在交谈的过程中,他说过他能为我们西楚军提供兵器,
我被他说服了,就支援了他一批人马与粮草,后来他带着我支援给他的人马,在琉球建立了基地,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在大楚号上他给我展示了你们使用的兵器,展示的效果我很满意,因此后来你们所有的兵器都是从他那里采买的。”
广陵城内,广陵王赵毅见到了离阳剑客祁嘉节,在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对着身边的谋士太史庆磊说道:
“看起来,拿宋家开刀这步棋还是走对了,我就知道广陵这些家族不老实,暗地里肯定与曹长卿这个叛贼有联系,庆磊,你说宋家会怎么办?”
太史庆磊残忍的说道:“王爷,宋家别无选择,为了他们自身的荣华富贵,就是把广陵城给翻过来,他们也要找出那个势力,我现在到是在想如果找到那个势力后,该怎么处理。”
广陵王赵毅露出他的血盆大口笑着说道:“竟然与叛贼有所勾结,全部都应该被处死,不过如果他们献出他们的炼制兵器的方法,我倒是能给他们一个为我做事的机会。”
赵毅在说完后,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他已经得到了能够快速炼制兵器的方法。
大楚号上,曹长卿正在与陈明在对弈,只见两人落子飞快,眨眼间棋盘就布满了棋子,眼看双方战至平手,
曹长卿开口道:“陈帮主,这次你们天下会将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了,接下来你们天下会有的忙了。”
陈明微微一笑说道:“曹先生,宋家这条地头蛇的能力还是不能小瞧,原本我以为宋家至少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查到我们天下会,
没有到提前了半个月,他们就查到了我的头上,不过也是时候了,我们天下会也应当要站在前台,为台下的观众们演绎属于我们的精彩。”
就在陈明说话的时候,天下会外堂神风堂堂主风泽杰赶到房门外,高声说道:“帮主,不好了,在我们四周出现了十五艘离阳的战舰。”
陈明听后大笑着说道:“曹先生,离阳真是看得起我啊,竟然派出了十五艘战舰,我陈某人真是受宠若惊,就是不知道当这十五艘战舰全部留在这里,赵毅会不会心痛死。”
“这个就不用沈玉柱你这个西楚叛逆来担心了,你现在还是想想该如何苟活下来吧。”人猫韩貂寺说话的声音从大楚号的甲板上传来,
同时从右侧战舰上飞过来的还有离阳剑客指玄境修士祁嘉节、桂道锋,同时在左侧的船上离阳兵部尚书顾剑棠散发属于他的气势,
曹长卿看到这一幕后,对着陈明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门也释放出属于他的气势,与顾剑棠进入到气势的比拼当中。
看着散发着大指玄境的韩貂寺,陈明笑着说道:“原来韩公公的实力有所进步,难怪敢离开太安城,到西楚来找我的麻烦。”
人猫韩貂寺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说道:“西楚已经被灭国,如今这里是广陵,是离阳的广陵,你到了黄泉之下可要好好的记住,如今是离阳的天下。”
看着在四周游弋的战舰,陈明露出一个微笑,突然整艘大楚号剧烈晃动了起来,人猫韩貂寺看着微笑的陈明,
心里有一个不好的感觉,立刻朝着陈明攻来,同时四周的战舰上也传来放箭的命令。
祁嘉节、桂道锋见状也准备清理大楚号船上的天下会的帮众,神凤堂堂主风泽杰心里暗骂了一句,
作为北莽的探子,原先他还在奇怪为什么陈明会让原先大楚号上的帮众离开,换成他们神风堂的人,现在他知道了,陈明肯定是早就知道了离阳会对他不利也早就发觉了他的身份,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巧,他的神风堂在大楚号上还没有三天,就出现了现在的场景,看着不断被杀的神风堂的弟子,他十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