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君:……
哥?
宋维蒲蹲在那借狗抒情结束,倒了碗狗粮让它吃,喂完狗又喂人,一边生气一边把厨房已经凉了的饭拿出来热。
木子君跟在他后面激情四射地解释:“……真的是偶然碰见,我俩正好今天都去靶场,他回家就顺路把我捎上了……”
很头疼,你说他爱生气吧,其实几次对她冷脸都是因为别的男人。你说他不爱生气吧,因为别的男人对她冷脸好几次!
说了好半天,宋维蒲那把意面终于煮熟了,他把热好的酱料往面上一扣,回身递给木子君,这就要走。
“哎哎哎,”木子君扯着他袖子,“你别走嘛,你和我一起吃。”
“我吃完了。”
“你怎么不等我啊?”
“你……”宋维蒲忍了半晌,终究在她直白到有点缺心眼的目光里败下阵来,自暴自弃道,“你以后要是总回家这么晚,我就不回来这么早了,我们分开吃就行了。”
木子君:……
不是。
等一下。
所以最近都回家这么早,也不光是为了遛狗。
是想和她一起吃饭吗……
宋维蒲这人多少是有点不长嘴的毛病,成天内心戏挺多,该说的一句不说,要么就顾左右而言他。木子君把意面放回厨房桌面,身子一闪,直接挡到他面前。
宋维蒲:“你不吃又凉了。”
木子君:“不吃了,晚点等你饿了再一起当宵夜吃。”
宋维蒲:……
她本事就这么大,总是轻而易举地把他惹恼,又几句话把他哄好。宋维蒲想从她身侧走开,没想到被她推着退回冰箱前面,又踮起脚在他唇侧啄了一下。
“我不知道你是想和我一起吃饭嘛。”她赖在他身上说。
她认错态度向来积极,黏上就甩不掉,拉拉扯扯回了沙发上。茶几上放了把巧克力,看包装是他之前总往她薪水信封里塞的那款。木子君剥开一颗塞进嘴里,外面的一半掰断,哄着宋维蒲张嘴咽下去。
纯巧其实不甜,但她离他那么近,嘴唇上有唇膏的味道,他一时也分不清鼻腔里的香甜是巧克力还是她的气息。宋维蒲喉结动了动,把脸从她眼前侧开,她又把手伸到他脖颈后面抚摸那段短短的后剃发。
头发太短就硬,一点点刮擦过她指腹。宋维蒲被她弄得生气也生出无奈,只能反问:“你就会这几下是不是?”
她的手从脖子后面移回来,又顺着他眼尾往下抚摸。
“嗯,够用就行。”
的确够用。
他真是没有出息。
简直像狗,每次被顺着毛摸摸就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