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上海地下党残余势力一网打尽,揪出共党潜伏在国民党高层的内鬼“纸鸢”!
一想到这里,柴靖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掏出雪茄开始抽着,在一阵吞云吐雾中,似乎灵魂才能得到安放
柴靖身处黑暗,最讨厌那些想凭一己之力来拯救天下的蠢人。
从小被人欺侮,所以在柴靖的心里什么都要靠拳头硬,钱才是最靠得住的东西,什么主义在他这里全都是狗屁!
而这电话这头的徐处长见他同意来赴宴,心头总算是有了底。
徐处长此人和柴靖又有所不同,他虽贪财,但也不想手里沾太多的血腥。
那些背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情,徐处长是绝不亲自插手的,也算是为自己留条后路。
这也许是徐处长出自书香门第,有些事情他不想也不屑去做。
他只要在捞钱的同时,明哲保身。
至于党国的生死,民族的危亡,又与他何干?
“处座,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呀?”洗完澡的戴娇娇穿着吊带丝绸睡衣走到他面前,白皙嫩手环紧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他一下。
“小乖乖,我还能想什么?就想着怎么再尝遍你全身。”徐处长只要有美人长伴就是好日子,什么党国,什么老百姓,全都可以抛诸九霄云外。
“你真坏,人家刚洗完澡,又要弄人家一身的烟味”
“小娇娇,别怕,等下我亲自帮你再洗干净”
唔~唔~戴娇娇的娇喘声在卧室里回荡着,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夜晚的上海,有人如徐处长一样身陷温柔乡,也有人如蔡站长一样,长官的一声令下,就得彻夜不眠加着班。
这不,他收到伍慧娥的那两百根金条,就马不停蹄把属于徐处长那份给划出来。
还有一份是要送到顾清风手里,那也是徐处长的意思。
顾军门若是在蒋委员长面前提及十车军械,被自己分站的人来了个监守自盗。
哎,这方方面面的哪一个人,他一个小小的分站站长,都是得罪不起的哟,至少明面上是要服个软,低个头的。
可是就在前一个钟头,送到顾清风官邸的二十根根金条却被原封不动给退了回来。
顾清风只是告诉来人,十车军火按出货单子尽快给凑齐,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哪有这样的好事?
但是顾军门既然有如此一说,蔡站长一刻也不敢怠慢。
连夜就招呼站里的兄弟,去私库凑齐这十车军械准备送到兵工署。
这不,还剩下最后一车就装完了,但蔡站长却一丝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这次可不能再出一点点错。
“站长,您歇会儿,这些事要手下弟兄们干就行了。”程明远是发自内心的,跟着蔡站长这么些日子,知道他是一个办事严谨的人,而且也爱护下属。
像这次,蔡站长完全可以把这锅让程明远或者高勇来背,但他却没有,反倒自己一个人扛下了。
就冲这点,程明远从此就对蔡站长钦佩有加,以后对他鞍前马后的,也再所不辞,这是后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