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回府的时候,萧万顷就等在门口看他,脸上就差挂着我要听八卦这几个字了。
萧万顷见他进来,笑着叫了一句‘“主子!”
东方既白点了点头,迈进了门。
萧万顷这才发现他怀里抱着一只狼崽,赶忙凑上去问:“哪来的狼崽?”
东方既白一本正经道:“母狼给的。”
萧万顷一脸震惊加不理解,反问道:“主子,你是不是在逗我?”
结果东方既白因为打前走了,没看到他唇动,压根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便没有应声。
萧万顷看他不理自己,认定他就是在逗自己玩,不屑道:“不说就不说,还扯什么母狼给的,小爷有那么傻吗?”
事后,萧万顷还和余慕他们说了这事,他们只是齐齐点了头,却不说话。
萧万顷更郁闷了,心道最讨厌卖关子的人了。
而另一边,赵恒逸见自家主子安全地回来了,正要放下心来的时候,却看到他家主子脖子上还未消退的红痕,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禽兽啊,就这么把人吃干抹净了?
燕景瑜看赵恒逸一直盯着自己看,皱着眉问道:“有事?”
赵恒逸挠了挠脖子,憋出一句:“主子,你没事吧?”
燕景瑜语气淡淡道:“吾能有什么事?”
赵恒逸试探道“主子你和三殿下……”
燕景瑜冷冷瞥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少问。”
赵恒逸心道好吧,真是一如既往地话少又冷漠。
赵恒逸想了一下,继续道:“主子,我要娶肃和。”
燕景瑜点了点头,随口应道:“嗯。”
赵恒逸憨憨发问:“嗯?是什么意思?”
燕景瑜并不答话,反问道:“定好日子了么?”
赵恒逸立马回答道:“还没。”
燕景瑜面不改色道:“定下日子知会吾一声。”
赵恒逸点了点头,心想,得早点定下来了,到时候把婚帖递一份给那个禽兽,提醒他睡了得负责,早点把人娶回家。
这样没名没分的算怎么一回事。
燕景瑜没管他想了些什么,连着坐了两日马车,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摇散架了,回了寝殿便马上歇下了。
赵恒逸见了,更觉得三殿下就是个禽兽了,都把人折腾坏了,青天白日的就要歇着了。
东方既白这些日子则一边忙着喂养想想,一边想着把库房里那匹雪青色的软烟罗制成衣服。
左右得闲,东方既白拿着纸笔在书房里涂涂改改,绘制好了制衣的图样,又拿着图纸到了绣阁。
绣阁的绣娘见他来了,齐齐站好对他躬身行礼道:“见过三殿下。”
东方既白摆摆手道:“不必多礼!照着这份图样,用库房里那匹雪青色的软烟罗制一身衣服出来。
记得千万不要有线头,细细检查了再给我送过来。尺寸的话照着我的就行,衣长减个两分,精细些,我要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