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声音嘶哑卡顿,像是很久没说过话了。
荷官放下手里的牌,不再管桌前的赌徒,而是灵活地变出一
张黑色卡片——闻酌一眼认了出来,是一张车票。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款式普通的手机。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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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酌眸色微动:这具身体装的鬼也曾是乘客??[(()”
席问归漫不经心地嗯了声:“那些积分很高的乘客往往都有保命的手段,比如‘寄生’票。携带寄生票的乘客如果在副本里意外死亡,消逝的只有肉体,灵魂会重新回到列车上,以类似刚刚的那种手段重生。”
听起来对失去身体的人很残忍。
但闻酌只想到七个字——恶人自有恶人磨。
“当然,还是要受点苦头的,列车里一切规则和代价都很清晰,因此除非穷途末路了,否则敢来玩娃娃机的人还真不多。”
“从死亡到重生,也许要等一个月,也许要等一年,十年……甚至永远等不到。”
“——你不需要它。”席问归忽然碰向闻酌眼睑的那颗红痣,“想要什么都可以找我。”
“那你呢?”闻酌没躲,语气冷淡,“想要什么?”
席问归有一瞬间的卡顿,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
他想要什么?好像没什么想要的。
但确实又有样东西撩拨得他蠢蠢欲动,可等他想一探究竟时,又寻不着方向。
于是他轻缓地问:“你想要我想要什么?”
比绕口令还绕口令。
闻酌唇角扬起了一个不知道是笑还是嘲讽的弧度,连带着眼下的那颗红痣都生动起来。他问:“席问归,你是不是有病?”
闻酌转身离去,米白色的上衣衬得闻酌的肤色暖了些。
席问归突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痒,他抵了抵齿尖,唤道:“小鱼崽……”
“我们做个交易吧。”
“回到现实前,你属于我。”
“回到现实后,我任你操作。”
……
“呜——”床上的少年发出一声低哑的哼声,他猛得回手捂住后腰。
聂松曼指尖轻点,笑得双眼弯弯:“这么害臊呢?小孩子要有点定力,可不能这么轻易地背撩了去。”
闻酌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那个偷东西的陶盛趴在了聂松曼对面的床上,聂松曼坐在一边,从闻酌的角度来看很像在摸陶盛的腰。
听到有人进来,陶盛脸色涨红地跳起来,推开闻酌就往外跑。
聂松曼呀了一声:“上个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