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一早,楚洋从床上爬起来。
洗脸刷牙漱口,水也没浪费,走到瓜地旁,张嘴一口喷在了瓜藤上。
“咦~”
楚洋擦了擦嘴角的泡沫,伸手在黄瓜叶上一拨,叶子下面藏着的几根嫩黄瓜立马显露出来。
最大的一根,都有筷子长,小孩拳头那么粗。
这种白黄瓜比后世大棚出的那种绿皮黄瓜要短粗,所以这么大已经算成熟了。
用大拇指顶在食指上一掐,连着的小黄瓜藤就‘嚓’一声断掉。
楚洋把黄瓜摘下来,拿压水机一冲,也不用刨皮,就那么一掰两截,从断茬处开始咬。
咔嚓~
嗯!
脆!香!
还带点甜味。
口感真不是菜市场的黄瓜可以比的,那玩意一炒都是水,没啥黄瓜味。
嚼着黄瓜,出门随手把门带上。
渔船和收购站都装上监控了,家里自然也没落下。
现在楚洋可不怕有人再摸到他家里来,来几个送进去几个。
悠哉悠哉地走到收购站,老远就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再走近点就听到老娘们闲汉子们聊天打屁的声音。
“哟,阿洋来视察工作了。”
有熟悉渔民笑呵呵地打招呼道。
“嗨,葛大爷您就别打趣我了,我又不是领导,视察的哪门子工作,您今天收获还可以?”
光头大爷把手里的竹根旱烟枪往地上一磕,咧着缺了两颗门牙的嘴笑着道:
“还可以,一早去拣了两桶花蛤,也就你这价格给的公道,能赚点烟钱肉钱。”
花蛤别说现在,就是放到十几年后也是便宜货,一斤也就卖个五六毛。
这还是收购站有良心,给的价格公道,毕竟他们拉到城里码头,白鹏飞收也就是七八毛。
要换成葛元来,3毛一斤顶天了。
不过两塑料桶能有个七八十斤,卖个三四十块钱还是没问题,够渔民们两天吃喝抽用。
在院子里闲聊两句,散了圈烟,收到几十句不要钱的好话,楚洋打算离开收购站。
收购站现在人手充足,他在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分散他们注意力,到时候别害何姐把钱给收错了。
结果章婶说厨房里有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