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二十多三十来岁的年纪,又是都是酒经考验的老司机,吐一吐的确算不了什么。
楚洋还见过更狠的,喝完一斤去厕所抠一抠嗓子眼,回包厢就啥事没了,继续喝!
当然那种喝法和个人体质有关,能做到的都是身体异于常人的,一般人肯定受不了,所以不建议大家尝试,容易嗝屁。
吃完饭,剩下的也不用楚洋动手,早就候在一边的女人们七手八脚,一会就把桌面给清空了。
这会的妇女同志们还没有那么多公主病,干起家务来那叫一个利落,尤其是在农村。
洗衣做饭洗碗拖地带娃喂猪,哪样活用得着男人动手。
不像十几年后,沾油的不干,带水的不干,一个个没有公主的命,却得了公主的病(仅针对那些有公主病的女人,请勿对号入座,另外男的不赚钱养家同样可恨)。
也难怪男同胞们一个个都喊着婚姻‘国际化’,实在是国内的娶不起,不想娶。
把客人都送出门后,楚洋喝了杯水,拿凉席打地铺躺在屋子里睡觉。
结果还没躺下呢,旁边的哼哈二将已经呼起来了。
楚洋摇摇头,抱着席子去了楚溪房间,找了两团卫生纸塞耳朵里,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凌晨2点的时候,他被闹铃叫醒。
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外面依旧鼾声如雷。
楚洋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硌自己。
拿手在屁股底下一摸,结果发现是昨天晚上塞耳朵的纸团。
“奇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
爬起来,洗了把脸,刷完牙吗,这才将几人叫醒。
“几点了阿洋。”
黄有明坐在席子上,眼睛眯成一条线,问道。
“快2点半了。”
“啊,这么早啊,要不再睡会?”
“还要开船呢,再睡就晚了,要是实在困到船上再补个觉。”
“行吧!”
几人忍着困意起床收拾。
3点钟,门外响起了引擎声,孙庆军骑着三轮车来了。
出海无小事,楚洋一个人带队他可不放心,得跟着。
“军叔,东西都带好了吗?”
楚洋打了支烟,问道。
“都搬到船上去了,咱们走就行。”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