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正如红莲所说,崇阳帝不但应允赌战一事,更是满城张贴告示。
莲花观与钦天监弟子论道,太安城百姓皆可前往观礼。
在百姓心中,钦天监高高在上已是习惯,这种事,简直闻所未闻。
口耳相传之下,不出半日,已经满城皆知。
莲花观近些年也积攒了一些名声,观内弟子替人看病从不收钱。
一些吃不起药的穷苦人家也十分感恩戴德,可如今听闻莲花观要与钦天监比斗,却一时间不知该站在哪一边。
“我可是听说了,钦天监监正那可是一位仙人啊,莲花观能比得上仙人坐镇的钦天监吗?”
“你不要忘了,莲花观道首可是国师大人。”
“祭天大典时我还远远看见过国师大人,不比仙人差啊。”
“张口就来,你见过仙人吗你?”
因为钦天监威势太盛,大多数人并不看好莲花观。
可少数接受过莲花观恩惠的百姓也希望莲花观能赢下论道之战。
“道长!”
秦思武拿着一份抄录下来的告示,一大早便来莲花观“通风报信”了。
时间定在两日之后,钦天监前广场。
现在那边正在紧锣密鼓筹备。
两天时间可谓相当紧迫,崇阳帝更是直接派遣修士搭建论道台与观礼台。
“这告示上怎么没有介绍道长?”
李常乐瞥了他一眼:“是莲花观与钦天监的论道,我现在就是莲花观弟子,介绍我作甚?”
“也对。”
“不过道长这次如果打赢了钦天监的监事,怕是要名震太安城了。”
李常乐满不在乎:“马上就要离开太安城了,这种名声也只是昙花一现,太安城百姓很快便会忘记我的存在。”
秦思武点头称赞:“不愧是道长,大战在即心态竟如此平静。”
“你少来。”
这种违心到敷衍的称赞,李常乐不知道从师妹口中听到过多少,秦思武还差得远。
秦思武干咳两声:“怎么不见王兄?”
“去钦天监踩点了。”
“踩点?”
“他怕到时候水土不服,发挥不出全部实力,现在先去适应适应。”
“水土不服?”
秦思武拱了拱手,不知是该称赞王成的未雨绸缪还是李常乐随心所欲的用词不当。
李常乐问道:“钦天监下三境中可有出色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