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谢三爷,无作使显然没那么好的运气,被那寒剑一剑正中,整条手臂瞬间冻结,他眼疾手快,直接将被冻结的手臂砍下,这才阻止了那寒气的侵蚀。
一剑,直接将两人逼退。
谢三爷落地后,看到那断成两截的金背大砍刀,神色一沉:“我的刀法,已经锤炼了五十年,却被一个练剑不到十年的少年砍断了刀,西楚剑仙之徒,果然是非同一般。”
“这一剑,若是我学会了,你们断不会有命活着,不过我向来不喜欢留下威胁。”东方彧卿再度拔剑,想要将谢三爷和无作使留在这里。
可剑还未出,他便感受到一丝威胁自身后传来。
转身之际,只见一根禅杖从院外飞来。
东方彧卿连忙伸手将柳月推到一边,抬剑将那禅杖打回,却也退后了几步。
“嘚扰人畜切扰人。”
一个戴着斗笠的瘦高男人,走进院中。
“你是谁?”东方彧卿神色一凛,警惕着这突然到来的男人。
那人手持一根佛门的禅杖说着一口听不懂的官话:“泽围小兄弟,卜入方他嫩移民如活?”
柳月来到东方彧卿身边,看到对面男人的打扮,脱口而出道:“暗河,斗笠鬼,苏喆!”
“又是暗河的人?”
东方彧卿眉头一皱,看向那人:“你也是来杀我的?”
苏喆摇了摇头,不知嘴里咀嚼着什么,吐出一口碎渣,开口道:“不适,我来泽里酒人。”
东方彧卿这次总算听懂了,脸色一沉道:“你觉得,你能从我手里救走他们?”
苏喆又摇了摇头,抬手指着谢三爷道:“我自酒他。”
“他既然接了任务来杀我,那便不可能活着离开,若是你要救他,那便一起留下。”
话音一落,东方彧卿一剑斩向苏喆。
只见,苏喆提起一掌,打在秋霜的剑身上,随后手中禅杖一挥,便有千斤之力落下。
东方彧卿挑起一剑,正欲刺下,却见苏喆的身影突然来到前方,一手抓住谢三爷,就朝着院外远去:“小兄弟,此次谢三私自带着谢家来,自会有人惩戒,人我就带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给你赔罪。”
离去之时,苏喆口中那顺溜的官话,让东方彧卿脸色一沉。
谢三爷被带走,此时院中剩下的也就只剩下无作使了。
从天启的时候,东方彧卿便放过了一次无作使,这一次,天外天和暗河联手来此杀他,他自然不会手软。
无作使显然也意识到了若是再不逃,就真的可能留在这里了。
只见一股血气从他身上爆发,随后对着东方彧卿跃去。
见状,东方彧卿冷笑一声道:“同样的招式,你以为我还会上当第二次?”
当初在天启城外,无作使就是靠着这一招脱身,如今,东方彧卿早已预料,在无作使转身逃往另一方的时候,一步迈出,拦在了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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