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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我在证明上签了字‐‐死于受惊后心脏病发作。没有验尸，在担心一周后，我的病

人被埋葬了。&rdo;

&ldo;埋了？&rdo;

&ldo;哦，是的。那是另一个流言。火化师很特别，听说这件事后，拒绝进行火化，

所以为了需要起见，尸体就埋在教堂的院子里了。好多人参加了葬礼，大家都非常

同情死者的外甥女。第二天我从我的一位很有影响的病人那得知，不会有人再找我

看病了。那天之后的又一天，在街上市长的夫人见到我后避开了。近来，我发现找

我的病人越来越少了，还发现我被认为是&lso;指控某某迷人小姐犯有谋杀罪&rso;的那个

人。有时我认为受到指控的应该是死者的外甥女，有时我又认为应该是那个&lso;好心

的护士‐‐不是那个奇怪地被开除的护士，你知道，是另一个&rso;。另一种说法是，

我企图使那位护士陷入麻烦，因为我未婚妻被革职，我由此生恨。最后我又听到个

谣言，说病人发现我没做工作而在和我的未婚妻亲吻，说我拿老太太公报私仇。

这样说太过分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为什么会拒绝签字作证，中伤我的人

没有作出解释。

&ldo;这件事我忍受了一年，但我的处境越发难堪了。几乎没有人找我看病了，所

以我不干了，我去度假以摆脱这一切烦恼‐‐所以我到了这里，寻求新的开始。就

是这样。我得到的经验是‐‐对公开的事少管闲事。&rdo;

医生发出一声冷笑之后又靠回到椅子上。

&ldo;我不在乎，&rdo;他说，&ldo;这些混淆是非的家伙！&rdo;他说着喝干了杯中的酒。

&ldo;对，对！&rdo;东道主赞同地说。他坐在那里，望着炉火，沉思着。

他突然又说道：&ldo;你知道吗？我对这个案子非常感兴趣。我有一种感觉，有人

在幸灾乐祸，这使我确信此事还需要调查。我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我相

信永远也不会。有一天它提醒我要仔细看一下收入所得税的评估，而且我发现最近

三年我一直多付了九百英镑的税。就是在上星期它又促使我去问那个正准备开车送

我去霍斯休帕斯的人油箱里是否有油，他发现还有一品脱油‐‐正好够走一半路。

这是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当然，我认识此人，因此所有一切并不是凭直觉，而且我

的不变的原则是感觉该调查的事情一定要调查。&rdo;他又以一种回忆的语调说道，

&ldo;我还很年轻时就是个恐怖分子，而且我最喜欢奇特的案子，事实上我不只是个完

美的倾听者，我还欺骗了你，我有不可告人的动机。&rdo;他边说边摘掉胡须，露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