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你在里面,你的人敢吗?&rdo;蝎子鼻孔大力的张张合合,切齿咬牙道。
&ldo;这就是我的人和你的人不同的地方……&rdo;凌泽宇嗤笑,说:&ldo;他们对我可是言听计从。&rdo;
&ldo;四周都是坚硬,厚实的钢铁板,他们烧不死我。&rdo;蝎子声音开始害怕地颤抖。
&ldo;那儿,那儿……&rdo;凌泽宇抬手指着四周的窟窿和缝隙:&ldo;你现在知道了吧。&rdo;
&ldo;你这是……&rdo;蝎子话未说话,凌泽宇懒懒地接了过去:&ldo;半分钟时间到了,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安心等死。&rdo;说完,找个凳子舒服坐下。
一时,所有的人崩着弦,紧张着,开始有了骚动的迹象。
时间……嘀嗒……嘀嗒……地转着,所有人都把目光往有空缝的地方看。果然,两分不到,就有烟雾从缝隙中弥漫进来。
这下,所有人都不得不慌了。
有人开始叫嚷,已经怒到顶点的蝎子夺过身边小弟的西瓜刀往叫嚷的小弟身上一砍,大呵一声:&ldo;老子在这儿,看谁敢逃。&rdo;
果然,这一刀下去,起到了杀一儆白的作用。再加他这个当老大的都在这儿,骚的人群提着惴惴的心安静下来。
蝎子看着气定神闲的凌泽宇,他在赌。赌他外面的兄弟,不会真的如此残酷,置凌泽宇不管。
而凌泽宇,又何尝不是呢,他同样也在赌,赌置之死地而后生。
谁坚持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浓烟弥漫,烟雾滚滚,呛得人越发呼吸困难,有的人已经无力的开始倒下。
蝎子猛烈咳嗽着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兄弟,再看了看同样咳个不停,却是对死亡无动于衷的凌泽宇,不得不坚难地下了命令……
库门一打开,李卓不顾里面的情况,第一个冲了进去,在靠里面的地方找到凌泽宇,把快要昏迷的他背了出来……
凌泽宇从昏迷中醒来,视现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一扭头,就看到一旁往针筒里注射药物,年约五十来岁的男医生。在男医生的旁边,还有个对他不离不弃的好兄弟‐‐李卓。
不用问,光看这两个人,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这是一家小型的私人诊所。
虽说这里的地方小,但设备还算齐全。检查处理个什么外伤的,凌泽宇他们都在这里诊治,包扎。
诊所的廊道,伊朵或坐,或站,或来回徘徊,视现一刻都没离开过那闭着的病房门。
在李卓他们冲进去的时候,她也进去了。随后跟着李卓,到了诊所,就这样不安地守在外面。
那次他喝得烂醉如泥,醒来,就和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