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直筒裤把她的双腿衬得笔直又修长,斜斜的宽肩上衣若隐惹现地露出她诱人的锁骨,宽长的喇叭形衣袖随着她的脚步而袅娆摆动;镶在袖摆上的装饰水钻在迷离的灯光中一闪一闪的,为这身沉暗的黑色增添了不少的光彩,再加上腰间那根珠色的腰带,整个人优雅又时尚,妩媚中带着点点野性。
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魅力,摄取了多少男人的眼球和他们的欲望。
穿过长廊向外走去,伊朵丝毫没发现后面尾随着她的两个男人。
在她绕过一块无比色情夸张的装饰墙时,尾随在她身后的两人被另外两个魁梧高大的男人阻拦,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强行拖到了阴暗处……
在纸醉金迷迎客大厅的转角处,伊朵看了看腕表,自嘲地哼笑了声,十一点,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早离开。
一只结实的猿臂在她自嘲之际忽地握上了她的肩膀,伊朵心神惧是一惊,条件反射性地跳了开,抓起提包就往身后拍去。
提包刚一甩出,就被人大力抓紧,伊朵扯动不了分毫,抬眸看向突袭之人,眼眸瞬间瞠大,眉头困惑一拢:&ldo;是你。&rdo;
&ldo;怎么,你以为是谁?&rdo;凌泽宇看着她邪妄一笑,握着提包的手松了开。
&ldo;没以为是谁。&rdo;眉宇慢慢平舒,伊朵语气平平,听不出惊喜也听不出慌乱,她只是埋头理着被凌泽宇用力握扁的提包。
他意料之外的出现,并没引起她多少的慌张。
&ldo;今晚怎么这么早就走?&rdo;深邃的黑眸锁着她,凌泽宇问。
伊朵抖了抖重新鼓起来的提包,轻笑一声,抬头迎视着凌泽宇的目光:&ldo;这恐怕不需要理由吧。&rdo;
凌泽宇向前一步,凑近她,坏坏地勾住她的下巴:&ldo;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样子,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怪我,确切地说是在恨我那晚的见死不救呢?&rdo;
&ldo;你说呢?&rdo;伊朵望着他秀眉一扬,眼里隐现怒火,毫不畏惧对方冷傲的气息,反问:&ldo;如果我说我不怪你,你信吗?&rdo;
经过那晚的事,再次面对他,伊朵还装做不生气,而同其她肤浅的女人一样奉承迎合他的话。这场游戏,不用开始,就注定了她是输家。这世上恐后没有人会喜欢虚伪的人,偶尔,只要把握好分寸,在恰当的时候也要表达出自己真实的情绪。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探知欲。
&ldo;不信。&rdo;凌泽宇凑上前,低低吐出这两个字。
伊朵一偏头,离开他对自己下颌的桎梏:&ldo;那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rdo;
&ldo;因为我对你有兴趣。&rdo;凌泽宇言语暧昧,邪邪的眼神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遍。
今夜的她,有着别样的味道。而他,恰恰喜欢她偶然间流露出来的挑衅。
伊朵闻言竟是娇媚一笑,一改刚才不温不火的样子,脚尖微踮,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ldo;怎么,想要我?&rdo;
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却胜是香水。那是体香,上次缠绵的时候,他就闻到了。这种香味很纯,很清淡,像沐浴过后的她,纯静得犹如初生的婴儿般干净。
凌泽宇喜欢这种感觉,他深吸了吸,猿臂再次搂上了她的肩膀,伊朵巧妙一避:&ldo;说啊,是不是想要我?&rdo;
&ldo;你说呢。&rdo;看着她一张一翕的肉、唇,凌泽宇学着她刚才的样子邪气一说,猛的钳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吻了上去……
任何言语都没有行动来得实际。
地下停车场里,凌泽宇驾车同伊朵刚出来。与之擦肩而过的一辆红色宝马里,殷可儿忙紧急踩住刹车,急急转过身子,怔大双目望着离自己越渐越远的那辆黑色宾士。
从在他身边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他身边有无数的女人。可是,如今,她不许,即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不许有其她女人存在。
她,真的很爱他。
抚着平坦的小腹,有个想法忽然萌生,刚才阴狠的脸上慢慢绽放抹别样意味的笑意。
她突然调转了车头,刚从哪儿来,她,现在开回哪儿去。
[第一卷:悸动]
还是那间奢华得一塌糊涂的总统套房。
比起上回缠绵前的直接,这回凌泽宇显得很绅士,很体贴,也很浪漫。
先沐浴完的凌泽宇,在伊朵沐浴的时候,叫来精致的西餐,打开音响,放起低哝迷离的音乐,在餐桌上摆放了几支浪漫的蜡烛,开了瓶九七年的红酒……
等他做足好这一切,伊朵也刚好沐浴完出来。
柔和暖昧的紫蓝色屋中,伊朵穿着松松的白色浴袍出来,脚上吸拉一双天鹅绒的拖鞋。脱去先前的妩媚,裹在浴袍中的她此时看起来像个孩子般盈小、剔透,纯静。
伊朵看着落地窗前的餐桌,展颜一笑,看向对面盯着自己看的人,问:&ldo;你这是?&rdo;
在见到伊朵从浴室出来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刺了下心房,凌泽宇心里不尤一悸。听到伊朵的寻问,目色微闪,悸动消失,邪魅的笑蔓延在了唇角。
他来到伊朵身边,俯身伸身相邀:&ldo;小姐,可否赏光陪我跳支舞。&rdo;
伊朵点头莞尔,伸出纤纤玉手:&ldo;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