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夕月无奈的抽出一直手,勾了勾洛夜的鼻子。
洛夜因为这个原因而不开心的话,这理由也是醉了。
可惜,她即便有收徒之心,却也无力,单单没有时间不说,她来这个世界的原因也是她的顾虑所在。
“姐姐,会不会不开心,毕竟洛洛……”
洛夜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说出来之后她会对他有所看法的缘故。
可是洛夜现在的情绪她很能理解,一直以来她身边基本上就洛夜一个人,而如果当另外一个人出现并且引起她的注意后,就好像自己一直拥有的东西被硬生生的夺了去。
这样的心理不可否认是有些自私的表现,可是洛夜毕竟才十岁,见过的世面也比较少,等他以后长大了,自然而然的就会看开,特别是当他找到自己最为珍贵的人和事时,自然将在她身上的注意力给分散。
“没有,洛洛,而且姐姐也不打算收徒,有你这一个小师弟就已经够操心了,再多一个徒弟,姐姐还不头疼死。”夕月故作哀嚎的说道。
洛夜将手从夕月手中抽出来,很是有巴结的推着夕月进了屋,将她按在椅子上,旋即力道适中,极有技巧的按摩起来。
夕月舒舒服服的闭上眼,感受着从肩上涌下来的舒适感,突然想到一件事忘了说,赶紧说了出来,当然,也是很随意的:“洛洛,以后在这个地方落足,多些朋友便多了条路子,围绕在咱们身边总归有一些人的,多学着与他们相处哦。”
夕月叮嘱道。
先给他提前打好预防针,避免以后身边再围绕一些人,洛夜再从本能上排斥这个所呆的地方。
似乎听出了夕月话中有话,洛夜沉默了一阵,然后道了一句好。
两个人又嬉笑了一阵,接着听到时乐派遣下人让他们吃早餐。
夕月和洛夜收拾好手里的东西后,便跟随来人有了过去,刚来到客厅,时乐便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蹦两下便来到夕月的空着的另一边,挽起夕月另一只手,笑咪咪的开口道:“阿月你来啦,我好想你,今天一早本来想找你玩的,阿稳却将我拦住了,不让我找你,想想也是,昨天你毕竟很辛苦,可是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个熊孩子一大早便去找你了,对不住了阿月,我已经帮你教训他了。”
噼里啪啦……
夕月还没从她被唤做阿月的称呼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她最后一句话,朝着司徒白的位置上看去,果然他有了一顿被“教训”的痕迹。
这个,她是“间接”做了帮凶吗?!
然后拖着夕月往前走,将她的位置按在主座后自己坐在紧跟着坐在了一旁。
夕月看着洛夜也跟随着她坐下后,觉得很是怪怪。
瞧了半天,才发现原来本应该当做宝的城主少公子,此刻可怜巴巴的缩在小角落,此刻拿着筷子一脸控诉的看着自家母亲,却在时乐下一句话里,控诉变成了期待。
因为时乐说道:“听我家熊孩子说你打算收他为徒,只不过前提需要我们的同意?”
夕月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只好微笑,沉默代替,让他们爱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反正先听听他们的意思,到时见招拆招好了,反正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阿月,多谢你抬举我家熊孩子,只是这熊孩子还有他未来的使命存在,现在他必须要学其他的东西。”
时乐歉意的说道。
夕月听到她话中的意思反而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无妨。”然后岔开话题,问出自己从昨天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能否告诉下,令公子之前是从哪里得这个病的?”
知道得病的来源,想必接下来,应该有了一丝线索。
“应该是从严雄风严盟主那个虚伪的人手中。”时乐告诉夕月,他们推算了一下时间,从司徒白发病到现在已经半年多的时间,而在半年多以前,他们也紧紧出了一趟远门,是应严雄风的邀请帮他算上一卦。
本来他们是不想去的,可是思量再三,还是去了,毕竟,他代表的是江湖上的势力,以他的召唤力和影响力,如果万一引发他的不满进而引起朝廷和江湖的对立,他们的所处的立场就无比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