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帮儿子去说说吧。”夏铭轩见父亲走了,忙向刘氏求助,他才不要去炮制药材,中药的气味太难闻了,他是真心不喜欢的。
“臭小子,不是我说你啊,你招惹谁不好,跑去惹你妹妹。”儿子,你母亲我也爱莫能助,自求多福吧。
刘氏放下碗筷,就怕小儿子会缠着要自己帮忙向夏兆丰求情,赶紧离开了。
“母亲,母亲…”见刘氏快速逃离的背影,让夏铭轩越喊越绝望。
“五公子,这个是生茯苓,它有健脾,宁心安神等功效。一般用来治水肿尿少,心神不宁,惊悸失眠…”
夏铭轩,“……”
“我们一般选这种外皮较完整的、质地坚实、没有虫蛀的为佳。当然了,茯苓还是选择越新鲜的越好。”
夏铭轩“……”
“救命啊!”夏铭轩捂着耳朵,他实在不愿意学、不想听这些啊,但他又不得不待在安和堂学这些。
“五公子,这是白术,它…”闫大夫也看出来夏铭轩是真不愿意学,但他是奉命教学,完成大人交代的事,无论这个五公子是否想学,他也只管教,反正这人学了以后也不会去诊治病人的。
“啊,”天色终于暗下来了,备受精神折磨的夏铭轩迅速的走出了安和堂,怕自己走的稍迟了一点,又被闫大夫抓去学认药材了。
着急忙慌的夏铭轩碰到了同样刚回府的妹妹,他想装做没看见,直接躲藏起来。
“哎,那不是五哥吗?”夏薇薇忍住了笑,走下了马车,优雅的招呼着想躲着自己的夏铭轩。
“妹妹,怎么今天没有去安和堂?”深知躲不掉的夏铭轩,无奈的转身去等妹妹走过来,他知道夏薇薇以前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的,今天却一次都没去。
“嗯,爹爹让我去嘉禾县看姑姑了。”实际上是她自己要去的,就是想让夏铭轩一直待在安和堂,尝尝什么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滋味,看他以后还敢跟母亲打小报告不。
“哦,那你明天能去安和堂吗?”夏铭轩可怜兮兮的问妹妹,他想若是妹妹在,自己也能稍微喘口气,偷个懒,现在被闫大夫抓着认那些药材弄得真的很痛苦啊。
“不能,明天我还要去文陂县那边巡视铺子的经营情况。”夏薇薇立马拒绝了,他做的那些事,新仇旧恨哪能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还没有消气呢。
“啊,妹妹,能不能带上我一起去文陂县,哥也想去学管账。”在学炮制药材和学管理铺子之间,他选择了打理铺子。
“嗯,”夏薇薇想了想,“带上你也不是不行…”
“还是妹妹对我最好啊!”夏铭轩闻言大喜,自己明天终于不用去安和堂了。
“嗯,你去文陂县这事,”夏薇薇快速的丢下一句,“自己去跟爹爹说吧。”
见妹妹说完就跑了,绝望的夏铭轩无力地坐在了地上,他哪有这个胆子,去跟夏兆丰讨价还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