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怜所言非虚,谁在故弄玄虚,只需牵来黑狗一试便知。”
与此同时,裴翊礼也拖着他那双行动不便的腿,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
听闻有人受罚,他顿时焦急万分,匆忙赶往院子中央。
见跪在院中的是慕婉妍而非绮罗公主,他如释重负,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只站在一旁观望,并无半点插手之意。
裴翊礼心中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我这残缺身子,又能帮得了何人?’
倘若慕婉妍现在能窥得裴翊礼的心声,肯定多少会回一句:自私自利的家伙,前几日还说我救了绮罗,你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呢。
如今我落难了,你竟给我来这出?呵,活该你现在变成这幅模样。
——
裴墨辰今日亦早早到来,见到慕婉妍被当成嫌疑人,跪于院落中央。
他不由加快了步伐,慌慌张张地来到慕婉妍跟前:“妍妍,你怎么又给本王惹是非?昨夜之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慕婉妍不耐烦道:“不是。”
裴墨辰舒了一口气,见她嘴角有血渍,小心帮她擦了擦。“是谁伤了你?怎么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用刑了?你放心,本王不会轻饶了……”
到嘴边的话生生吞了回去,他用余光瞥了瞥不远处的裴凌松,担心是皇帝所为。
抿了抿唇,安慰道:“妍妍,你别怕,本王现在就去让人传太医。”
裴宇枭见他的三弟实在窝囊,只好大踏步走上前,直接钳住了慕婉妍的下巴。
掰开,又把保命丹强行喂入她的口中,“是本王不好,你吃了它,好得快。”
裴墨辰:“你刚刚给妍妍吃得什么?”一副护妻模样。
裴宇枭:“保命丹。”
裴墨辰:“无需太子献殷勤,我的妻子,本王自会照顾。”
“她受了伤,理应我这个做丈夫的来喂她丹药。”
裴宇枭:“正好,本王身上只有一颗保命丹,你再喂她一颗,好得快。”
裴墨辰:“……”
慕婉妍也转头看向他,她真的很好奇这个喂自己喝蛇毒花的男人,到底会不会给她吃那么珍贵的保命丹药。
裴墨辰:“妍妍,别急,本王这就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