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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正在裴凌松寝宫里侍寝的丁若秋。
身子不由一抖,扯出一声哭腔,也被迫营业起来。
‘造孽啊,这老不死的怎么力气这么大,娘的我真不想活了。’
‘裴凌松这是把老娘当成炉鼎了吧?每天不管白天黑夜的,我真的被他折磨死了啊。’
丁若秋看着自己身上被画的五颜六色的符咒,她恨不得一刀剜向裴凌松的心窝子。
本来以为进宫当凤女是要享福的,没想到她每天除了参加祭祀活动外,还要日日被中年皇帝折腾。
而且裴凌松为了吸收凤女的精华,常常命人在她身上用黏糊糊的颜料画上各种恐怖的图案。
美其名曰:双修。
丁若秋面色惨白,身体也越来越虚,连休沐一次都成了她最大的奢望。
也就是在近日,她才开始后悔起来。
自己在西昌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何偏偏来冒充凤女受罪?
丁若秋心想:老娘哪里是抢了慕婉妍的凤女殊荣,我这是在替那贱人受罪啊。
“呕——呕——呕。”
也只有等裴凌松完全睡着后,她才敢遵从本心干呕起来。
“造孽啊,连犯个恶心都要背着别人。”
丁若秋一边擦眼泪,一边思考:要不我干脆和大丰皇帝摊牌吧?我不是凤女,真正的凤女是慕婉妍。
思及此,她伸出手臂,准备把榻上的裴凌松摇醒。
转念一想:“我是疯了吗?以裴家人的疯癫程度,我若承认冒充凤女,怕不是又要被凌迟一次?”
她抹了抹眼泪,拖着疲倦又疼痛的身子,躺到裴凌松边上。
“赶紧睡一会儿,不然待会又要干活。”
刚眯着——
“秋儿,来,跟朕继续。”
丁若秋:“……”
内心万马奔腾,脸上还是假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呀,皇上您醒啦?秋儿来啦。”
“——呀,万岁爷您真勇呢。”
裴凌松:“秋儿开心?”
丁若秋:“开心,幸福到升天呢。”
裴凌松:“好,朕让苏德平把其他妃子的牌子都撤下来。这几日朕都宿在你这里,让秋儿高兴!”
丁若秋:“……”
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很想啐一口,但又不敢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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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忽然。
“噗——”裴凌松从榻上坐起,吐出一口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