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模一样。
阿爸怪得他姆妈一头包。
他心疼姆妈,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
他也更加忘不了那个叫江宁的女人。
即便她已经属于陆景侯,他照样忘不了,根本忘不了。
——
江宁收拾好行李,刚在饭店退了房,副官就又出现了,比着请个手势领她上车。
她执意要叫黄包车,不跟副官走。
可是饭店附近一辆黄包车都没有,电车也没有。
“江三小姐,还是上车吧。”副官说,他来之前就安排撵走了附近的黄包车,还提前拦下了电车。
他奉军座之命,接江三小姐去码头上船。
要是没接着,军座那边没法交待。
瞅着江宁仍然不肯让车,副官就让带来的人,把江宁给围了。
“三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副官说,亲自给江宁开车门,有意接着说了一句,“军座今天也去陆城。”
所以。
江三小姐,您还是上车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副官还说:“跟江三小姐来都城的伙计,我已经安排别的车,先一步送他们上船,一个也不少。”
这总能放心了吧?
江三小姐。
请!
江宁一咬牙,钻进车里坐着,啥话也不想说,反正全是陆景侯阴魂不散。
不管她把话说的有多重多绝。
他也吃了秤砣铁了心般,脸比城墙还要厚!
遇上这种男人。
只能是自认倒霉。
副官开着车,很快就到了码头。
江宁迎面看见,陆景侯又在跟船工们打架!
船工的人数,比她来时那天多了两三倍,全都以胖大叔为首,前仆后继地抄着棍棒朝陆景侯。
可陆景侯一个人,也稳稳占据上风,独领风骚,揍得船工们节节败退。
那一身笔挺的军装,格外耀眼瞩目。
宽大披风的翻飞之间。
岂是一个帅字了得。
江宁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背叛了她的心,就像无法排斥被美好的事物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