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昱正王朝的皇宫位于正南方的广封城,那里交通便利,商品繁多,人流量大,鲜花绿草,品种繁多。而居住在京城的则多为达官贵人,富有之户。皇宫更是气派非凡,远远的看去,一片金碧辉煌,气势庄严,威慑十足。
&esp;&esp;此时正是皇帝早朝时辰,皇上正与大臣们讨论围缫聚风寨一事。
&esp;&esp;“父皇,聚风寨不得不派人去围缫了,近两年时间抢劫无数,已引起众多商队恐慌,如此下去,商人无法安心言商,势必动摇国家经济啊!”二皇子恨恨的説。围缫聚风寨的事,在他的计划之内,一定要説服父皇下令才行。
&esp;&esp;“恩,這件事啊……”皇帝用手捻了捻胡须,斟酌一番后,问道:“五皇儿,這事,你怎么看?”
&esp;&esp;刚回宫的五皇子,还未梳洗,便被唤来上早朝,心尚为定下。
&esp;&esp;“回父皇,儿臣觉得,聚风寨虽劫了不少商行,但在民间也是受到极好评价。儿臣這次出宫,听得最多的便是民间百姓夸奖她们劫富济贫的做法。天下之大,贫富差距亦是广之。儿臣觉得,若是强行围缫,可能会引起民愤,此事可以暂且放着。”
&esp;&esp;“那依老五的意思,朝廷就得由着她们,让她们更肆无忌惮的打劫下去?”二皇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什么从小到他,他提的意见,父皇都要问过老五?
&esp;&esp;“禀皇上,老臣也提议,聚风寨一日不除,那些商行一日不得安稳。国库有一半的资金来自于商行的税金,如此以来,商行都惧怕,纷纷关门大吉,那如何充实国库?”宰相刘森吉朝二皇子点了点头。
&esp;&esp;“這……”承乾帝看了五皇子,想着宰相説得并不是没道理。
&esp;&esp;“那依各位爱卿之见,朕派何人去缴匪合适?”
&esp;&esp;二皇子一听皇帝之言,忙站出来。众位大臣本以为他请缨去缴匪,没想到他却説道:“父皇,五皇弟常年游历于民间,儿臣还听説,五皇弟跟商队上聚风寨被劫持于内。儿臣想,五皇弟对聚风寨地形定是相当熟悉,因此建议由五皇弟去,最合适不过。”
&esp;&esp;“臣等也如此认为。”宰相带着他的羽翼,附和道。
&esp;&esp;“二皇兄如何得知啊?恩?”五皇子扬了扬眉,嘴角浮现出轻佻的笑容。“儿臣领命!”既然你们這样精心的设计,自己怎么讲都要配合你们把這出戏演完吧!
&esp;&esp;没错,当今的五皇子逍遥王便是莫君遥。他因不喜欢束缚,被皇上特别恩准,不用行朝官之事,常期行走于民间。如皇帝需要他协助,他亦是二话不説,回宫服从皇帝的安排。只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自己被聚风寨劫持的事,二皇兄如何得知?
&esp;&esp;想起聚风寨,不由的想起了那位秀气灵巧,体态轻盈,温柔貌美的女子,她还好吗?自己连累到她了吗?
&esp;&esp;远处,伟岸的身影恨恨的盯着莫君遥,哼,看你嚣张到何时,很快,你就会永远逍遥下去了!
&esp;&esp;“临安,那日你逃走之后,一直守在聚风寨山下,是否有什么发现。”回到自己的宫内,莫君遥便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卫,问道。
&esp;&esp;“回主子,奴才还未来得及报与主子,主子便被皇上叫走了……”临安扬立一旁,准备道出自己的委屈。
&esp;&esp;“本王不想听其他!”這个临安跟他也有好几年了,怎么还是這样笨呢?
&esp;&esp;“是!在主子被劫持的第二日,奴才便见着了假扮成商队的二皇子的贴身侍卫明仁,明义,一寒。不过,他们实在太笨了,被聚风寨的人发现了,打了下来。”临安想着那一日,自己躲在远处看到他们被欺负的模样,便大笑了起来。“聚风寨的几个当家的也不笨。這都能被她们识破,厉害!难怪名声這么大,有机会……”
&esp;&esp;“恩?”莫君遥放下茶杯,轻挑剑眉。
&esp;&esp;“呵呵,没什么,没什么。”临安吐了吐舌头,主子干吗這样严肃嘛,真是破坏气氛。
&esp;&esp;莫君遥盯着青花茶杯,不错,上好的瓷器啊!看了临安一副神往的表情,這小子八成又神游了,想想自己這一趟出宫,真是有惊无险,明里暗里都有几批人马追着,所幸自己命大,否则今天就不可能坐在這里喝茶了,刚才在大殿里那番争执,更是加深了他和二皇兄的矛盾,二皇兄就真的那么希望自己死吗?事情真的就没有一丝转机么?莫君遥转动着茶杯,可惜啊,到底是一母同胞,权位真的就有那么重要?
&esp;&esp;他看着茶几上摆放着的菊花,嗅了一下,嘴角扬起,或许,這世上还是有比权位更重要的东西吧!捻碎一片菊花瓣,聚风寨,他真的要缫了她们吗?其实在外的這些日子,他不光只是玩的,他也有看到百姓疾苦,进入聚风寨之后,从布恬口中得知,她们原来也是大户人家出生,只因被奸人所害才会落得如此境地,她们這样做只是为了生计,而且在聚风寨中,大多是老弱妇孺。相反看看這些成日满口教条,安坐朝堂的达官贵人们,他们都做了些什么,表面悲天悯人,实际上欺压良民,烧杀抢掠,他们的行为才真正是强盗所为!
&esp;&esp;莫君遥皱了皱眉,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到她们。临安看着主子一会高兴,一会皱眉的,心里不禁犯嘀咕,主子该不会是有病吧?要不然怎么会這么怪异的,要不然就是……主子又想出新花样整他了吧!妈呀,千万不要,他还想多活几年呢!一想到此,临安心里一阵恐慌,他轻轻摇了摇莫君遥的袖子。
&esp;&esp;“主子,主子,怎么了?”
&esp;&esp;正发神的莫君遥被他這一摇,马上回过神来,瞪了两眼临安,起身走出厅外,他得好好想想怎么办好這事儿。
&esp;&esp;一旁的临安见主子這样瞪着他,心里顿时慌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真的是這样,哎,真是自作孽,呜,小翠,永别了,我会永远住你的。
&esp;&esp;前方的莫君遥见临安没有跟上来,转过身来,看临安那副好像要大祸临头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他好以整暇的看着临安,慢吞吞的説道:“临安,还不跟过来,是在等着本王砍你的头吗?
&esp;&esp;正沉浸在悲伤之中的临安一听到這句话,不禁高兴得跳了起来:“主子,你不罚临安了?”
&esp;&esp;“本王有説过要罚你吗?”
&esp;&esp;临安摸了摸自己的头,不説话,快步跟过来,在莫君遥身后傻笑着,心里想着,还好还好,小翠,咱俩又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