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特令南宫羽陪南楚皇进午膳。
八个学子眼神迅速交流后,又迅速殷切地投向南宫羽:约吗?
南宫羽俊颜一笑:约呗。
南楚皇前脚一走,八个学子兴奋的就要踢飞酒坛。
刚抬起的脚即被身后景、瑞二王的寒光给定在了半空……
……
可是没想到,南宫羽回到望月宫更完衣,刚要出门赴午膳的时候。
身子突感不适,只一瞬间,全身就犹如万蚁啃噬、痛的钻心入骨!
……毒发!
南宫羽痛的几乎没有撑过片刻,一下子就跌倒在台阶上。
绿依吓的一声尖叫,众宫人一见亦是大惊。
跑来扶主子的,跑去禀报的,飞奔叫太医的,望月宫一团乱。
御医来的极快,南宫羽虽然被疼痛折磨的生不如死。
但还是注意到了这个神色出奇镇静的医师正是锦妃带过来的那个张太医。
他在慢条斯理地把完脉,让绿依遣散了所有宫人后。
才淡定地取出一颗药丸道:“三殿下只是毒发,服下解药后即可。”说着便把药丸递上。
绿依赶紧给南宫羽服下。
张太医开始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却被南宫羽猛的一把抓住腕部。
药效还未发挥,此时的南宫羽面色苍白,痛的冷汗淋漓,几近晕厥。
那抓着张太医的手腕虽然颤抖的厉害,力道却是极大。
张太医一惊:“殿……殿下……”
一双痛得充血的双眼瞪视着张太医,吃力道:“不过几天……为什么……再毒发?说是……一月……才发作……说!不说……就捏碎你!”
张太医痛得想抽手却一动更痛,只能忍着痛回道:“殿下,微臣也只是奉命行事,前两天您第一次毒发,是主子交待只给您一半的解药,等您这几天再毒发,再给剩下的一半,微臣这几天一直随时待命等您毒发送解药的。”
药力渐渐起了作用,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他抓着张太医的手又用了些力。
张太医痛叫道:“啊呀呀,殿下殿下,微臣说,微臣说,锦妃主子说殿下太聪明,却自以为是,怕您不把她的话当回事,生出别的心思,所以就想适时地提醒您一下,任您再如何得意,但这毒非锦华宫不能解,要让您随时记得。”
绿依急道:“殿下您听到了张太医的话了,一会儿陛下一定会来,只要张太医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就有人证了,陛下一定会给殿下找锦妃要解药的,殿下……”
张太医却苦笑道:“绿依姑娘想多了,连陛下身边的御医都说三殿下并未中血候之毒,又何来解药之说,三殿下,微臣只是奉命行事、传话,请殿下明鉴。”
痛感渐渐消失,南宫羽神思也恢复了清明。
他看着张太医为难的神色,断定其也一定是锦妃左右生死的人。
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松了开张太医的手腕,沉声道:“下去!”
“微臣告退。”张太医捂着麻痛的手腕退了下去。
“殿下……”绿依红着眼圈儿欲言又止:“殿下,还疼吗?”
毒发以后总是特别虚脱,南宫羽无力地躺回榻上,也无力思考太多,只想睡觉。
便对绿依声音微弱道:“我要休息一下,一会儿要是父皇来了,不要提血候和锦妃就好,其它的自会有人禀报,你如常回话便是。”说着话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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