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这一声,把看的入了神的张月瑶吓得魂儿飞了好几个。
南宫羽瞥了她一眼,轻声哼笑了一下,起身喝了一口茶,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靠枕上,幽幽的看着张月瑶。
过了好一会儿,张月瑶才缓过神来,看着南宫羽的眼神,突然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赶紧低下头,下意识的往后退,边退边跪下,磕巴道:“三公……公……公主,臣……臣女……冒……冒犯……求……求……求三公主……恕罪……”
“你爱慕萧泽?”南宫羽淡淡的看着张月瑶,声音有点幽幽道。
张月瑶吓的一个激灵,虽然没敢抬头看南宫羽的表情,但听这语气就感觉透着一股寒气。
张月瑶早就听说过南宫羽和萧泽的事,再加上一些添油加醋的事,早就嫉妒恨的不行。
这次终于被她亲眼所见,昨天晚上又看到萧泽那么护着南宫羽。
任她趴在地上出丑,她就恨不能扒了南宫羽的皮。
昨天一个晚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恨,脑子里早就想了千八百种折磨南宫羽的法子了。
可是她又瞧瞧此时的自己,只要在南宫羽面前,就吓得连老鼠的胆子都不如,就恨自己没出息,啥也不是。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绿依在外面禀报道:“殿下,奴婢备了点吃食,先垫垫吧,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地儿呢。”
“嗯。”南宫羽应道。
“是。”绿依掀开车帘,上了马车,把准备的几样小吃摆到食桌上,又换了热茶。
同时警惕的瞥了眼跪在一旁的张月瑶,又担心的看了一眼南宫羽。
南宫羽倒是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绿依了解自己家主子,一般这个样子。
就是“老子说了算”的样子,便也不敢多问,摆弄妥当后,对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
又接过一个药盒,放到食桌上,看了眼张月瑶冷淡道:“你府里嬷嬷给你备的药。”
“谢三公主,张小姐身子骨差,得按时用药,三公主仁善,奴婢拜谢三公主。”车外传来张府嬷嬷恭敬感激的声音。
“走吧。”南宫羽摆了摆手,绿依这才下了马车,车子继续行进。
张月瑶从来不吃什么药,刚才嬷嬷突然出现提醒她吃药,其实是别有用心。
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的袖子里就藏着一包毒药,是随时准备给南宫羽下毒的,一种引发血侯毒发的毒药。
可是刚才她看着南宫羽入了神,忘了正事,现在南宫羽醒了,把她吓个半死,哪还有机会和心思下毒。
不过在听到刚才嬷嬷那几句不卑不亢、气定神闲的话,她立马定了神,一想起锦妃这个靠山,底气便来了。
于是,张月瑶立马恢复了以往目中无人的嘴脸。
自行直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衣襟道:“是,臣女爱慕萧泽入骨,而且已经发誓,此生非萧泽不嫁,而且臣女自信,萧泽也一样爱慕臣女。”
“哦?何以见得?”南宫羽微微往前倾了倾身,看着张月瑶戏谑问道。
张月瑶尴尬道:“……自……自然是……自然是心若相知,无言默契了……臣女和萧泽多次同宴,如果三公主多闻窗外事,早就应该听过一些臣女和萧泽的传言,说什么情投意合、暗通款曲什么的,虽然有的话不好听,但是没错,臣女和萧泽早已私定终身,只等向陛下请旨赐婚呢!”
张月瑶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尊卑,傲慢无畏的态度仅次于南宫娇。
因为南宫羽这次出行,又让她陪伴左右,是她们下手的最好时机,可谓是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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