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都在这里了,那她应该也不会离得太远。
狼瞳欢喜的看着纳兰梵羽,尾巴都翘起来在半空中摆了摆。
它歪了歪头,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在说——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呢。
站在离两人远远的白哲,也是一脸见鬼的惊悚表情。
他还是头一次听到狗叫的纯种北极狼。
不免觉得惊奇,这狼确定不是成精了?
唯有言蹊始终都是波澜不惊的镇定,也对,他毕竟也是师承玄学大师,若是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岂不是有辱门楣。
突然,后颈被一个东西抵住。
圆圆的,很冰冷,很坚硬。
触觉告诉他
这是枪口!
“不许动……”冷淡却又混杂打趣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握……握草!!冉小姐?!”白哲神情木然,眼睛陡然睁大,“不是,你们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啊?”
现在的防盗门那么不靠谱吗?
白糖深藏功与名,悄咪咪地躲回空间去啃它的牛肉干了。
忽的,一阵天旋地转,强劲有力的臂膀半搂住她纤细的腰,冉曦睁开眼眸,发现她已经在男人怀里了。
而小羽毛也很识相的在地上趴着。
“汪汪——”
他抱得有些紧,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熨贴着皮肤,脑袋也跟着埋进了她的颈窝,眼里的莫名情绪却像炽热滚烫的岩浆一样,快要将人灼失。
仿佛走失的狼犬终于寻回了主人,他闭着眼,认真地深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
在看好戏和保命之间,言蹊他们果断选择了后者,但凡再犹豫一秒,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所以在白哲惊呼过后,就被几人强制拉走了。
顺便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冉曦摸着他的头,唇边微微噙着一抹慵懒的笑意:“怎么会呢?”
他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箍住她的腰,嗓音又低又哑,委屈极了,“你都不让我见你。”
他今天早上才刚被赶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