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推门进来,方舒赶紧起身。
母亲哽咽着说不出话,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断断续续地讲述了方芳的事。
闻言,方舒头顶一个响雷炸开,震惊地无以复加。
“他妈的,劳资这就去宰了那个畜生!”
方舒平生第一次,当母亲的面,爆了粗口。
世上就没有敢比这畜生的!
他现在也明白了,当初江向前为何尽释前嫌,信誓旦旦要娶姐姐方芳了。
什么狗屁长情,不过是赌徒的下注罢了。
常务副市长王兴良的大秘,那可是多少人都仰望的存在。
何况,老市长还有一年就要达标二线年龄了,王兴良是最热门的市长人选。
王兴良一旦扶正,方舒水涨船头高,一旦外放,一个县太爷那是跑不了的。
有这样的小舅子,他江向前进步自然也不在话下,城管局长舍我其谁!
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知道王兴良突如其来就挂了。
当江向前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知道小舅子那边没指望了。
他把王兴良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个遍。
你他妈你早一天死也行啊,那他也就不结这婚了。
害得他把这个病秧子娶回家。
说病秧子其实很夸张,方芳就是受到厂里粉尘影响,时不时会咳嗽。
方芳长得很好,很漂亮,该鼓的很鼓,该凹的很凹,手感体感很享受,可就是只会专司防守,缺少鲜活劲儿。
海特马心眼如针尖,总是妄想一把壶只配一个杯。
关键是他这个执法中队长(江向前对副字很敏感),从来都不缺漂亮的杯子啊。
心情不爽,婚礼第二天,他连回门都没陪着回来,而是借口工作忙跑到局里上班了。
当然,江向前上班,是很少坐在办公室的,他最喜欢亲临前线。
坐在办公室有个屁威风,手痒时找不到人揍,难道在墙上蹭?
在下面跟摊贩商户面对面,是可以随心所欲滴。
最享受的,是那些被罚的,都心地善良德报怨,送钱送物送人。
就悦来步行街西头第二家铺面,当老师的女儿,都没用什么大动作,就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