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贵占领桥北了,扫清屋顶的火力。”
平河嘴角忍不住一喜。
立刻指挥战友突破。
敌人想要扔手雷进来。
被平河一发子弹击中,重重摔下屋顶。
手雷落地。
“砰”那些围在屋外的敌军瞬间被炸飞,
了望台上。
敌军狙击手依然瞄准着余从戎。
长期与我军作战的他自然明白。
我们的传统是绝对不会抛弃任何一名战友。
哪怕是尸体。
何况是余从戎这具全尸。
他在等。
等我们的人去到尸体附近。
此时,已经被大雪覆盖住的余从戎幽幽睁开双眼。
他脑子木的要命,感觉像是挨了一记重锤。
他看着掉落在身边的头盔。
上面有一个明显的弹坑。
敌人的准心左右移动着。
就在敌人移开的几秒钟时间。
伍千里已经将余从戎拉回坑道内。
敌人狙击手不为所动。
枪口架着坑道出口。
他心想,就怕你们不来,既然来了,就别想走。能成为狙击手,自己可是经过相当严格的筛选和训练。
坑道内。
伍千里大喊。
“余从戎。余从戎!”一边喊,他一边摇晃着余从戎。
“醒醒。”
“连长,我没死。”
“那钢盔救了我。”
余从戎仰躺着,整理着帽檐,痛苦道。
伍千里见人没事,赶忙给对面山头上的队友打手势。
战友收到指令。
临走前,将自己带着的手榴弹扔向敌人碉堡。
“上来,开火。”敌人机枪手刚刚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