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十一月中旬,但天气还没冷到需要围巾的时候。
段移吸了吸鼻子:“作业通宵挑灯复习,感冒了,今天想戴围巾,不行吗?”
郝珊珊:“行是行,只是你的标签还没剪,仿佛是刚买的。”
段移:……
第二天考试全部结束,高三一班叽叽喳喳,热闹非凡。
都在对答案。
五个答案相同的同学兴高采烈,一个答案不同的同学抱头痛哭——抱着自己的头痛哭。
平时不参与对答案浪潮的段移一反常态,拿着偷出来的试卷跟蒋望舒一题一题对下去,神奇的是,他居然错的不多。
蒋望舒惊呆了:“你吃脑白金了?”
段移尾巴翘到了天上去,敲着自己的试卷,“啪啪”响:“看见没,什么是天才,哥这样的就是天才,平平无奇小天才,这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蒋望舒不死心:“你到底吃什么什么记忆面包,还有有什么其他的黑科技提升智商的产品,聪明药?脑力宝?”
段移不屑:“吃脑残片吧你!”
还是郝珊珊女人的直觉强,西子捧心道:“有大佬押题就是爽。”
段移抚摸郝珊珊的狗头,慈祥道:“闺女有眼光。”
蒋望舒:“团座给你押题了?”
段移:“必然的。”他换了个嘴脸:“我以前还不相信盛云泽脑袋聪明,这回服了,合着我们做题都是广泛撒网重点捕捉,人家是精准打击,一抓一准。”
蒋望舒:“不愧是你,谈个恋爱语文修饰水平都提高了。你俩这是双修啊”
段移心虚:“谁谈恋爱啊,你少造谣我,本人现在以学习为主。”
然后更心虚地看了一眼盛云泽的位置。
盛云泽还是老样子,靠在椅子上,带着白色耳机,与世隔绝,双耳不闻窗外事。
这幅高岭之花的模样——段移要是没见过他昨晚上黏糊的模样,真要信了盛云泽性冷淡的说法了!
蒋望舒哈哈一笑,没问下去。
段移心里委屈:主要是盛云泽早上从酒店出来,就一直没怎么搭理他。
白天有考试就算了,考试结束也没见他来找自己。
他莫名其妙跟自己搞什么冷战?
到了晚上,蒋望舒泡脚的时候险些打翻脚盆,段移翘着腿看着书,蒋望舒如同见了鬼一样看他。
段移放下书:“怎么了?”
蒋望舒眼含热泪,如同一个老母亲握住了自己女儿的手:“段宝啊……”
段移:?
突如其来飙什么戏?
“你好好的啊……”蒋望舒擦了一把没有的眼泪:“天大的事情都没有命重要啊,不要想不开啊……”
段移:“你信不信我抽你?”
蒋望舒正襟危坐,恢复正常,同时摸了下鼻子:“我先说好,我是从论坛上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