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篮子!敢打我贤哥的兄弟!”李墙的怒吼在空气中回荡,何红军的左眼框顿时血流如注,眼角被豁开了一个口子。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愣住了。李墙的狠辣和果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何红军惨叫一声,捂着眼睛,鲜血顺着手指缝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手掌。他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强哥!强哥!他无助地呼唤着,声音中充满了哀求。
李墙回头一看,见贾学光正痛苦地捂着眼睛,他立刻怒了。他瞪着眼睛,语气严厉地问道:兄弟,刚才他拿啥打你的?
贾学光此时已经清醒了不少,他看了看李墙,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咱们还是算了吧。他说道。
李墙却不听他的话,他继续追问着:算鸡毛算了,我问你呐?刚才他拿啥打你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严厉,仿佛要将贾学光逼到绝境。
贾学光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不想再惹事了,但是看到李墙这样,他也只能听他的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啤酒瓶子,说道:啤酒瓶子打的。
李墙一听,更加愤怒了。他回头跟身边的一个小弟说:你去把旁边那几个啤酒瓶子递给我。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此时,何红军已经捂着脸,看着眼前的架势,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强哥,哀求道:强哥,你能不能给老弟一个面子,你看这么多人瞅着呢?那老弟不也身不由己吗?都是给大哥办事儿。
李墙却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道:靠!你他么给徐大伟办事儿,我不管,但是你打我贤哥的兄弟就不行!红军,我李墙也讲理,我也不熊你,今天你他么咋打的他,我替我的小兄弟还回来,咱们相安无事。你要是有啥别的想法,我李墙也陪你玩!
说着,他从身后的小弟手里接过了一个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了何红军。何红军被砸得一个趔趄,他惊恐地看着李墙,不敢有丝毫反抗。
李墙一步步逼近何红军,他的眼神充满了凶狠和残忍。他举起啤酒瓶子,狠狠地砸在了何红军的脑袋上,瓶子瞬间碎裂,啤酒和鲜血混在一起,流淌在何红军的脸上。
何红军痛苦地呻吟着,他哀求着李墙不要再打了。他连连求饶,但是李墙却不为所动。他继续拿起酒瓶子,狠狠地砸向何红军的脑袋,每一下都让他痛苦地呻吟着。
贾学光此时也缓过劲儿来了,他看到何红军被李墙打得如此凄惨,心中不忍。他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李墙身边,拽住了他的胳膊。强哥!别打了!别打了,老弟这头解气了,解气了,面子也找回来了。他哀求道。
李墙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看了看已经瘫坐在地上的何红军,又看了看贾学光,最终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何红军此时已经彻底懵了,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捂着眼睛,痛苦地呻吟着,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这就是混社会的下场吗?他心中苦涩地想道。你熊人的时候,就得做好被人熊的准备,你迟早得还!
李墙与何红军的对话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沉重的气氛。李墙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何红军,使得后者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力。他语气强硬地说:“红军,今天这事儿,我老弟已经发话了,我们就算平处了,你觉得怎样?”
何红军虽然内心不甘,但面对李墙的强势,他也只能无奈地点头,连声附和:“是,是,强哥,一切都听你的。今天是我误会了,我该打,挨打也是我应得的。”
李墙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说道:“那行,红军,今天这事儿,我们就翻篇了,怎么样?”
何红军如释重负,连忙附和:“那行,那行,强哥,翻篇了,翻篇儿了。”
然而,李墙并没有就此放过何红军。他话题一转,问道:“红军老弟,那你刚才管我老弟要多少钱了?”
何红军一听这个问题,顿时感到脑袋嗡嗡作响。他心里暗骂自己倒霉,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呢?碰到李墙这个横货,真是没完没了了。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说话,却被李墙一把按住。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李墙拿着枪管子在何红军的脸蛋子上怼了几下,“红军儿啊,你跟我老弟开玩笑整的挺好,行!那强哥呢!就不跟你开玩笑了,赶快他么打电话吧,告诉你大哥给我拿10万块钱。钱拿来我就放你走,听见没有?钱拿不过来那也行,强哥得要你身上点儿零件。”
何红军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不已,但他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赶紧拿出电话给大哥徐大伟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徐大伟一接电话,何红军就吞吞吐吐地说:“伟哥,对不住了,这事儿我没办好,整砸了。”
话还没说完,李墙一把抢过电话,对徐大伟说道:“徐大伟啊,我是李墙,你现在上兴隆酒楼来一趟,我在二楼等你。你的兄弟把我老弟给打了,打够呛。你来的时候给我带10万块钱,就当医药费了听没听见,我在这块儿等你。而且你得亲自过来,如果你不来那也行。我就让红军兄弟在榆树永远地消失。”
徐大伟一听这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他知道李墙不是个好对付的人,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更大的麻烦。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好的,强子,我这就过去。”
徐大伟放下电话,他转向旁边的孙继民,沉声说:“继民,你快点,去公司财务拿10万块钱。拿完后,我们一起去兴隆酒楼办点事。”孙继民点头答应,立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