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
放学后,夫子盯着褚南玹受伤的腿,关心道:“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牢夫子惦记。”褚南玹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并不多。
夫子见他没有大碍后,才落下心,“没事就好,你之前少学了些内容,记得跟同窗要些笔记拿来看,哪里不懂的随时可以来问我。”
褚南玹俊冷的脸,微微点头,“多谢夫子。”
夫子见状,挥挥衣袖,“这都是他为人师该做的。”
只不过想到这些天那位的焦急跟担心,又想起褚南玹家里的情况,道:“这些天你行走不方便,能尽量坐牛车就坐牛车,若是没钱我这里有些。”
褚南玹听罢,眉宇间不再那么冰冷,“不劳夫子惦记,我娘子给有钱。”
夫子听闻,眉头微皱:“行吧,那你回去路上小心些”
说完,他就转头回文渊阁了。
阁里,中年男子皱紧眉头,脸如酱色,“他什么时候成的亲?”
夫子摇头,怜惜的叹一声,“这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记起当年,他将事情本末大概说了一遍。
“当初他偶然来到村子里,被一位女猎物捡回家中养伤。”
他停顿了下,看着中年男子漆黑的脸色,继续道:
“这事被村里人瞧见了,觉得女猎户的清白被玷污,没人敢娶,所以有了这桩婚事,自然也就有了孩子。”
中年男
子听完,脸色黑得可以拧下墨汁,可想到上次褚南玹冷漠的态度,他又重重吐了口浊气。
“罢了,这不是我该操心的。”
……
褚南玹出来后,刚坐上牛车。
周文方立马凑头过来,好奇的询问他,“夫子刚才跟你说了啥?竟然这么长时间,要不是我让牛车师傅在等等,估计你就得走路回家了。”
褚南玹看着他一脸邀功的模样,想到榨油机,道:“你家有黄豆?”
周文方懵逼,他这个弯拐得有些急。
“有啊,我家黄豆大把。”
说到这事,他的话夹子像是被打开了般。
“不是我吹牛,光是我家就有差不多近千斤,不仅如此,每家每户都有,不值几个钱,也就卖豆腐的收。
但基本上收也收不了多少,毕竟那卖豆腐的家里就有几百斤黄豆,一天磨豆腐几笼,实在没有黄豆,亲戚家有。”
说完,他忽然有些不解:“你问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