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只是等价物。
她用50kg的价格拍下,就和入场券一样,用其它差不多价值的东西抵扣就可以。
唐三彩的价格2kg往上递增,在涨到68kg时,渐渐停了下来。
余溪风出价100kg。
这也是余溪风第一次叫价。
与其一点一点把价格磨上去,不如直接将表明态度。
场面果然一冷。
何源一脸惊愕。
余溪风难道不是傍上哪个男人混进来的吗,这里怎么会有她出价的份。
何源和他父亲,过来这场拍卖会,意思意思地混在里面喊了两个价格。
其实根本没有竞拍的打算。
支付入场券已经让家里觉得吃力了。
何源跟着自己的父亲,都没怎么细瞧过那些拍品。
而是一直在同人攀谈,往外递着自己的名片。
何源盯了余溪风好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在余溪风身边看见男人。
郑伟阳两手交叠站在一边,融进了侍应生的背景板。
100kg一次。
100kg两次。
100kg三次。
“恭喜这位女士以100kg的价格成功拍下这套巧夺天工的唐三彩。”
余溪风向后靠去,心里松了一口气。
正好就瞟到何源精彩纷呈的脸,正和他父亲低声交流着什么。
余溪风分出一抹心神,何家,是干什么来的。
刚刚好像听到了一两句自我介绍,末世之前是开互联网公司的,有一点家底,暴雨后破产了。
这样的公司不要太多。
在今天这里,天花板掉块墙灰下来,砸到十个,能有九个是过去挥金如土的大老板。
何源父亲也在地下避难所上班,但职位应该不高。
他家是住在四区。
何源的头衔还是那家已经倒闭的互联网公司经理。
按理说,何源的层次,应该是够不到郑伟阳主办的这场拍卖会。
在场的人,对郑伟阳来说,一定都是有价值的。
何家,对郑伟阳的价值是什么,他的投名状是什么?
会是蔡老头买下的那批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