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强压镇定的说道,“将军,我是贺程。”
“你如何知道那句话?”谭明愤愤问道。
小晨假装不明白谭明的话,“将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谭明看着眼前的男人,自觉有些失控,他松开按在小晨肩头的双手。
坐在下后抱着头道,“对不起。”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小晨,心想到,“是呀,他是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和小晨有关联。”
小晨看着他,眼前这个脆弱的男人,在外面如钢铁般坚硬,却将脆弱展现在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面前,只因为他们说了同样的话。
“原来你一直都不曾忘记我,原来爱都在。可是,对不起,这份爱太重,我终是要不起。”
小晨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流,他转过身,不让谭明看到。
“将军,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你走吧。”
推门时,小晨犹豫着想说什么,又犹豫着,最终没有言语走出房门。
小晨出了门,墨溪就在不远处等他,却见到他抹着眼泪。
墨溪走到他跟前,他却强装没事发生。
墨溪拉他在走廊尽头的亭中坐下,
“谭明刚才没吓到你吧?你刚来,不了解他。”
小晨心里苦笑,没有言语。
墨溪继续说道,“他这五年来一直在找一个……一个可能已经不在了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最爱,我见过,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可是在五年前的冬天意外溺水,但尸身却找了三天三夜没有下落,谭明一直觉得她还活着。哎!冬天的池水那么冰冷,池面都结了冰,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够存活。可是他却偏偏不接受现实。”
小晨听到谭明这五年来一直在找自己,心痛的无法呼吸。
墨溪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谭明当时在外面办事,回来后便不顾阻拦跳进池中,怎么劝都不愿上来,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自那以后,便患上寒疾,每年都会发作几次。”
此时,小晨想关上自己的耳朵,墨溪的话如针一般刺痛他的心,让她痛到无法呼吸。
他丢下墨溪,跑向书房,然而到了门口却不知道进去该说些什么,他低头顿了顿,最终还是转头走开了。
突然听到好大的惨叫声,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只见一个男人爬在长凳被执行杖刑,旁边的士兵见小晨过来,忙招呼到“贺护卫。”
被打的男人使劲抬起头,“贺护卫我错了,将军很多年前便不让用动物训练了,是我胆大包天,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晨没有说话,心里更加难过,“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忘记我说的话,原来你一直都记得。”
男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贺护卫,我错了,您快让他们停下吧,求你了。”
小晨示意两人停手,“杖刑的命令是谭将军下的?”
旁边人说道,“是,贺护卫,将军说了,贺护卫说停后才可以停。”
“我?”小晨疑惑道。
小晨看着他臀部渗出的血,实在不忍心,“相信你挨了板子,肯定能记住这次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