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他适时回神,尴尬地笑起来:“不好意思王爷,我们那里对断袖……”
眼前微微红肿的嘴唇饱满盈润,一张一合格外诱人。
步竫舟不自觉俯身低头,炙热的目光落在两片嫣红上,大拇指指腹随之轻轻摩挲。
还好,似乎没有留下伤口。
宁君哲又是一惊,看步竫舟的眼神逐渐怪异,身子也以几不可察的速度慢慢往后倾斜,试图躲避对方的触碰。
他的眼睛慌张而警惕地眨个不停,连喊男人的声音也带起轻微的颤抖:“王爷??”
不会吧?
难道王爷是……?
意识到宁君哲的退缩,步竫舟手指微微用力,无形的警告与威慑迫使对方僵在了原地。
他掀起眼帘,见近在咫尺的人儿清俊的脸庞上满是慌乱,目光闪躲,不由得隐隐失落。
仅仅是意识到就吓成这样,看来急不得。
如此想,他恋恋不舍地放开手,若无其事道:“夏日蚊虫渐生,一会儿出门买点药膏擦擦。”
“啊?”
情况急转直下,宁君哲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步竫舟带着同乘一骑疾驰在街道上。
感受着身后宽阔的胸膛,宁君哲暗自舒口气。
还好,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马儿一路疾驰,经过安丰楼,又经过云月楼,最后拐过长街,在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停下。
巷尾开设了一个学堂,挂着的牌匾上写着“明堂”两个大字,里面传来书声阵阵。
宁君哲惊奇:“这是王爷开设的学堂吗?”
步竫舟挑挑眉:“嗯,用你赚的钱开的。”
学堂内设了好几个房间,跟现代分科学习差不多,男女老少妇女儿童都有,看穿着皆是布衣平民。
教室里的教书先生一派儒雅,余光瞥见窗外的两人,口中教读未停,只不动声色朝步竫舟点头示意。
一个国家要想真正变得强大,除了经济强国,还得把教育两手抓。
凝视着那一张张求知若渴的脸,听着阵阵朗读声,一股强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宁君哲突然就对早上步竫舟口中的五百万两有了具象的认知。
他一路脚步轻快出了学堂,只觉胸襟开阔,舒达畅快。
“王爷,属下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