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命中注定。”
武要离:“少来。当日太玄筵席,我还记得神主卜的卦象。”
苗从殊:“那只能说明我们的爱情比命中注定更坚强。”
武要离:“啧。吹!”
苗从殊:“妒忌。”
两人斗嘴之际,隼崽糊牌了。
武要离面目有些狰狞:“你们家这隼崽又当管家又出门在外挣钱,全能型人才,我也想养一只。”
苗从殊:“鲲鹏就一只,你换别的养。隼崽是我们家的宝宝,对不?”
隼崽拍翅膀,铿锵有力:“呱!”
木屋外面,桃花树下的石桌摆了一盘棋局,玄衣紧袖的景簪白正在琢磨棋势。不过一会,披头散发、广袖长袍的郁浮黎赤脚走出来。
他瞟了眼温泉房,听到里头哗啦水声和打马吊的声响,眉梢动都不动,掌心拎个茶壶便到桃树石桌旁坐下。
二人未说一字,倒是颇为默契的下棋。当然耳听八方,不忘随时掌握温泉房里自家那位的动静。
温泉房里,殷满不打牌,这便就换苗从殊上位。
重新搓马吊时,苗从殊几人还就着上个话题闲聊,聊到关于谁更渣、谁是海王的时候,他们互相推让这个称号。
苗从殊:“武兄弟红颜知己挺多,现在到外头走一圈还能吸引小姑娘喜爱。”
桃树下,执棋的景簪白眉头一蹙。
“我只配渣,不配称海王。”武要离:“我拢共就交往过一个,最后还变成我道侣,至今甩不掉。倒是苗道友你前任挺多,我记得你曾说过‘下一个更好’之类的话。”
石桌旁,郁浮黎喝到嘴里的茶忽然就没那么香了。
苗从殊和武要离两人让乃刹评判。
乃刹面不改色:“钓得鱼中皇,方为海上王。”
殷满和隼崽齐刷刷看苗从殊和武要离,等两人的回应。
一个道侣是神主,另一个的道侣飞升为神,两人一时无言。
沉默片刻,苗从殊无视乃刹刚才那句话:“开牌开牌,武兄弟这回你先。”
武要离连连应声,喊得响亮,十分配合:“来来!赌桌上不谈情,谈情输钱,输钱伤感情。”
苗从殊打了几圈,忽然开口:“没有鱼塘和大海,从头到尾就老郁一个。”他哼了哼,说道:“本人可忠贞不二了。”
乃刹、殷满和隼崽不约而同扭头看向武要离。
武要离喝了口冰水,他不想回答,可架不住三人一隼都盯着他。
“咳咳。”武要离支支吾吾好半天,这才说道:“景簪白之前,我从未那么坚定的选择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