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把握住机会,今晚一过,赶明儿再开宋哥玩笑,宋哥就要生气了。”孙玉惊笑道。
众人笑着开始夹菜,酒过三巡,女人们坐在一起拉起家常,男人们除了吴华裁不饮酒,江迎夜少饮端坐,其他的纷纷起身敬酒扯皮。
阎折看到孙玉惊满脸通红,自己也顶个脸谱中的忠臣脸笑道:“我可告诉你们,今年不比往年,没地方留你们睡!”
“没事,地铺也可以。”宁瑾笑道,余清璮起身拍了一下宁瑾的肩膀,宁瑾口中发出‘额额’的声音,傻笑起来。
“阎小哥,我甚至桌子上都能睡。”易木青拍了拍胸脯道。
顾常笑道:“你算是个人才。”
众人借此机会把不认识的人员全部熟悉了一遍,大家闹累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期间吴华裁提意讲些故事听。
车丰承看着醉醺醺的莫怀云,顿时计上心头问道:“老莫,你当年是怎么被骗婚骗了四十万?给兄弟们讲讲过程!兄弟们也为你这事打抱不平。”
余清璮和黄槐英当即领着宁兰薛和吴梓晴进屋玩,陶锦葵、艾佳辕、王闲纤、韩景如、楚言听也随后跟进去。
莫怀云骂道:“玛德,别提了,憋屈,四十万只是彩礼钱,我俩热恋中花的也不少,我也忘了,反正六十万是有的。”
“我当年和她相识那真是缘分,我都没想到有那么巧的事,后来我越陷越深,小头控制大头,好了那口美色,着急完婚把事情办了,被她俘虏了心,要不然哪能让她骗了我!”
莫怀云深吸一口气,破口大骂:“都特么怪地组那群孙子们,我刚来秘事局就天天在老子耳边吹风,让老子去嫖娼,结果把老子的耳根给吹软了,这群贱货们,鸡毛啊!我现在想想,真想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拉二胡。”
听罢,在座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孙玉惊扶着阎折的肩膀,叮嘱道:“折子,你可不要和地组那群脑子里只有黄的家伙接触,天天在你耳边吹淫风,你也受不了的,做朋友都不要做,话都不要和他们讲,当机立断地清除坏思想。”阎折点头赞许。
莫怀云叹息道:“想当年色没贪上,还把钱搭上了,憋屈呀,这哑巴亏只能吃到肚子里,我现在听到谁对我提起洗脚按摩找小姐,我都想提刀捅死他!这一下子算是把好色给我治住了。”
易木青偷偷打量莫怀英云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
莫怀英愤怒道:“后来这事都知道了,秘事局里传开了,还给我记了个大过,遵礼局带我调查留了个案底,也不知道是那个孤儿给传的!要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掐死他!”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即都看眼易木青,最后目光聚焦在莫怀云身上,都默默的笑了。
之后的等待跨年的时间中,吴梓晴、宁兰薛、也苟、楚言听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他众人斗地主的斗地主、打麻将的打麻将、用手机开黑打游戏的打游戏,躲在一处聊天的聊天。
王闲纤、顾真、黄槐英、艾佳辕、余清璮、吴华裁、江迎夜、韩景如则趁众人散去后,清理餐具,打扫院落卫生。
夜间十一点四十分,大家纷纷跑到河堤上,连成排坐,看远处村庄内的烟花。
在距离00:00还有二十秒时,众人一同数数,以一句过年好的问候,结束晚上的宴会。
凌晨一点多,众人才相继离开。
送众人离开后,阎折便回屋睡觉。
下午三点多,阎折才从床上爬起,等到他走到一楼时才发现,陶锦葵穿着睡衣,四脚张开摆大字躺在沙发上睡觉,嘴角向下留着口水。
阎折见罢,嘴角上扬微笑,若非屋内打开暖气,陶锦葵是要被冻着的。
阎折叹气离开时,想了想过新年应该送给陶锦葵一些礼物。
思索间,阎折从抽屉内找出记号笔,在陶锦葵的脸上写下新年快乐,在她的额头上画了个‘王’字,又在脸上填了几道胡须,这一切动作,阎折都极为谨慎,恐惊醒陶锦葵。